魏文桐没有重视到王永安震惊的眼神,而是自顾自地持续说道:“我师父的二门徒名叫秋玉姑,是闽省人,不过自从她东渡东洋留学以后改名为秋瑾了,我倒是风俗叫她秋玉姑。我二师姐也让我徒弟操心得很,学了武功却用在了别处,老是想着造反,插手了甚么三合会,光复会,还劝我徒弟下山一道和她颠覆满清朝廷,被我徒弟痛斥一顿,说她武功不踏实,心机却比我大师姐还多。我那大师姐顶多就是喜好装神弄鬼罢了,但是我这二师姐秋玉姑却直接造反了。我师父多次劝止她,但她执意与其别人一同兵变,终究被朝廷抓了以后杀了。提及来我二师姐却也是一场悲剧,倒不是因为她谋反被杀,而是因为她早早地立室,却嫁给了一个纨绔后辈,恰好我二师姐的婆婆对她又极差。若不是为了摆脱他们,我二师姐秋玉姑也不会去了东洋,若不是去了东洋,也便不会熟谙甚么陶成章、宋教仁了,更不会听甚么孙逸仙的发言,非要反清驱满不成。”
“是!是!是!女侠饶命,您就当我是一个屁,说放就放了吧!”王永安逗着她,脸上共同地做出惊骇的神采说。
魏文桐咬牙道:“我奉告你,我不打你不是因为你能威胁到我,我是怕我动手没有轻重,打死了你。”
“你……”魏文桐气道,“牙尖嘴利,投机取巧,一看就不是好人。”
“甚么植物?”
王永安忙说:“曲解,曲解,全都是曲解。”
魏文桐听他说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气道:“你这小我,满嘴没有正兴,当真不是甚么好人。”
“你们哥俩都说我不是好人,倒是证了然,你俩的确是亲哥俩。”王永安笑道。
王永安更加震惊,这秋瑾女侠竟然也是魏文桐的师姐,天下当真小得太多了,不由得诘问:“你师父如果能教出这么短长的门徒,为何她不去救你二师姐?”
“却也是……”本来还在点头,哪成想魏文桐俄然反应过来,气道:“你这小我,这不是在骂我吗?”
魏文桐瞪了他一眼,憋着嘴道:“谁奇怪呢,哼,我是唯恐你害了我哥。”
王永安大吃一惊,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红灯照黄莲圣母林黑儿竟然是魏文桐的师姐,当真是碰到传奇了。
王永安撇嘴道:“军事奥妙,不得刺探,不然将你视作间谍措置了。”
王永安点头道:“你师父做得对,你师姐妹三人,一个失落了,一个死了,再教一个万一还是不诚恳一些,她这平生心血不就白搭了吗?你晓得甚么植物活得最久吗?”
王永安笑道:“听起来你师父非常短长,她是甚么人?”
魏文桐随后不美意义地说道:“我便是我师父最不成器的三门徒,论武功天赋,我远不如大师姐,论心性毅力,我远不如我二师姐,我师父说,我独一比我两个师姐强一些的,便是我胸无弘愿,平生不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