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咸五固然不爱说话,倒是一个实足的戏友,最喜好听昆曲和黄梅戏,他早就传闻天香楼来了一个徽剧班子,心中早就想去了,只是家中老婆管得太严。有了四公子王永安的聘请,方咸五欣然应约。
那盐估客赶紧说:“四公子,鄙人……”
方咸五回扬州以后一向没有被王永泰安排详细事情,他倒也并不焦急,悠然得意地享用着可贵的假期。收到了王永安的聘请以后,方咸五欣然赴约。
“这件事就算了。”王永安仿佛在扣问也仿佛在号令地说。
那青楼的管事当即赔笑跑来,赔罪报歉,回身指着地上的小厮怒骂:“孙天生,你这狗娘养的轻贱货,谁让你脏了客人的东西?”随后他让打手狠狠地将孙天生毒打一番,这才有了上面的闹剧,扰得楼上的客人也吃不好了。
“四公子,您瞧瞧,我们天香楼如何样啊?比那天悦楼不差吧?”依偎在王永安身边的一名女人问道。
“对!算了,算了!”盐估客忙说道。
王永安哈哈一笑,道:“说白了,你说的有出息,本来是指着名啊。”
王永安正要讽刺,俄然听到楼下有人吵架起来,两人推窗看去,见到有人正在揍一名小厮,便派刘通下去看看。不一会儿以后,刘通上来回报,本来是一个小厮杂役在给客人倒茶的时候不谨慎将茶水沁在桌子上,脏了客人的扇子。那客人是鄂省一个私盐估客,本来在青楼听戏就是附庸风雅罢了,正听得不耐烦,却见小厮的茶水脏了本身的扇子,顿时气得一巴掌将这小厮打倒在地,痛骂道:“你这肮脏的轻贱货!竟然也敢怀了我的扇子,你有多少脑袋赔我?”
方咸五摇了点头,感慨说:“这是欺负诚恳人啊,但是如果诚恳人反击起来,倒是要命的。”
对朝廷来讲,百姓逃脱与他们有甚么干系,只要大清朝不摆荡,只要紫禁城感受不到惊骇,王永安的战略就必定失利。
王永安带着他来到一个馄饨摊,叫了两碗馄饨,说:“我也没吃,我估计你也没吃,咱俩吃点馄饨吧。”
“必然必然。”王永安笑道,看到方咸五固然在说戏的时候侃侃而谈,却对一旁的女子非常端方,忍不住打趣道:“方兄,你这是如何了?别萧瑟的才子啊。”
承了王永安的面子,两人坐在最好的一间上房雅间位置,推开窗子便能看到徽剧班子,又遇上面的肮脏嫖客辨别隔,两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舒畅地赏识着这徽剧班子的名角唱戏。
“必必要给他们更加有力的打击,但这个更加有力的打击是甚么?”王永安猜疑与焦炙起来。
王永安点点头,说:“比起天悦楼来,这天香楼才是端庄的做买卖。”
他与魏文康详细一说,魏文康也来回踱步,最后反问道:“朝廷会在乎老百姓吗?会在乎扬州百姓的感受吗?那满清——是那朝廷,仿佛从不在乎我们百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