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洁净后,我昂首望向那老外,只见他已经将枪背到了背上。
我这么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还是头一次,没想到的是,这老外真是纯真得敬爱,他竟然信赖了。。
还没跑出空位,背上猛地一震,也不晓得被甚么击中了,力量极大,脊梁骨刹时就麻了,直接摔了出去,脸砸进了泥土里。
这绝对是天要助我,这伙人有兵器有吃的,跟着他们就能活!既然他认错了,我也不能戳穿他。必须将错就错。
从啰嗦的论述中得知,他们遭受了跟我们不异的事情。
此次远洋有些奇特,他们并没有目标地切当的海上坐标唆使,指导他们的,只要一张复印出来的帆海图。
并且,没有任何人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甚么。
我内心骂了一句草蛋,刚转过上半身,一个冰冷的圆孔,就抵在了我的脑门儿上。
我一愣,这老外的中文竟然说得非常流利,还带着一股子天津味儿。
说着,老外吹了声口哨,四周树林里,一下钻出了一群人。
说着我就往回走去,这时,啰嗦一把拉住我,他盯着我的眼睛,神采严厉非常,道:“梁先生,现在畴昔的话,会很伤害,现在涨潮了!那边应当被淹了。”
我捡起水瓶,拧开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最后才把水倒在掌心,洗掉了脸上的泥。
我问:“你们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