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忙。”
‘嘶~’茅细雨呲牙咧嘴:“疼啊。”
咽咽口水,茅细雨有所摆荡:“你,筹算借给甚么人?”
“嗯?”茅细雨把黑框眼镜拉下,用重瞳之眼盯着骆波,谨慎翼翼:“我没听错吧?”
茅细雨嘟嘴:“如何着?不生孩子就辞退出女籍?谁规定的?”
江边脉脉,阳光下,水面如洒金,点点光芒。
剪头发的街坊笑眯眯代答:“艳红啊,昨晚就没回店里来。我看,八成是住到刘瘦子家去了。”
茅细雨毫不在乎他的小行动,无以言表的感激:“骆老板,太感激啦!我也先代胡青说声感谢。”
骆波无语瞪着她。
骆波扬手,不客气给她一个脑栗。
“没错。”
“这叫快啊?艳红奔三,刘瘦子奔四。年纪都不小了。再不抓紧点,艳红就要成高龄产妇了。”街坊很操心似的感喟。
骆波双手一展,嘴里说:“哦,帮手没有喽,蛇怪除不掉喽,雌蛙要被吃喽,或人言而无信交不了差喽……”
“哎呀,细雨啊。这么大了,如何还说孩子气话呢?二人间界总归要过腻的,不生孩子,亏损是你们女人啊?不生孩子,男人就轻易不着家。只要生了孩子,才拴得住男人啊。听我一句劝,别钻牛角尖。”
“借也不可!”茅细雨果断不肯。
“经济上不可的话,能用其他代偿吗?”茅细雨还出主张。
看的茅细雨内心发毛,一步步后退,还双手抱胸,义正严词:“不要打我的主张。我不出售贞操的。”
骆波就捋一把额发,为莫非:“可我的经济状况,你再清楚不过了。”
“……好吧。”一咬牙一顿脚,茅细雨无路可选,只能忍痛承诺。
骆波深感欣喜,笑眯眯的看着她。
摊手一看,是有点油腻:菜饼子上的油。
茅细雨鼻出寒气:“男人是狗吗?得拿孩子拴住?哼!”
骆波望天,板着脸:“你觉得我在给你讲故事?”
小米莫名其妙:他又没胡说八道,凭甚么获得一枚白眼?
“甚么事呀?”小米翻个白眼。
“哎哎,老板,请坐,请再坐会。”茅细雨伸手去拽他。
“没听错。我是筹办去救雌蛙,趁便把蛇怪给灭了,为民除害也是功德一件嘛。”
倚着雕栏,了望浩大东江水。
骆波让开,还嫌弃问:“你擦手了吗?”
“……帮手好找,可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不是。得主动自发的付些酬谢对吧?”
“哇!”茅细雨脱口感慨。
“小米。”茅细雨总要找个火伴吧?
“就这么末端啦?”茅细雨还想听大结局呢。
茅细雨凶巴巴:“如何着?怪我脑袋硬?”
“哎呀,老板,你太好啦!感谢你!”茅细雨差一点就冲动的扑上去了。幸亏骆波告急后退,制止被四眼妹熊抱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