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叫花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血滴答滴答顺着破衫的衣角流滴下来,手腕在微微颤抖着。
当瘦子耳朵里嗡鸣一声被河水漫过期,紧拽着裤腰带的那只手已经没有了踪迹,冯宝宝不晓得被水流冲到了那边去,瘦子闭着眼睛四下寻觅也没探到个究竟。
瘦子因为溺水的原因已经昏畴昔,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冯宝宝只好先将他先托上湖面,然后游归去细心打量。
稍后,徐叫花两步并作一步,指掌成爪掐住一只粽子的喉咙猛地一掰,咔的断掉了它的脖颈。另一只也未能幸免,挥动着刀锋想要砍来,被拜别钩随便一挡,徐叫花便挽住了它的胳膊,身子一折,‘碦’,又被徐叫花一拳打在喉咙上,步了刚才那粽子的后尘。
‘哧—’
火线,最后一只粽子立在那边,眼神中白山黑水只剩了墨色,面色冷冰,穿戴葛布箭衣,系金缕衣玉带,生前应当是个统领一类的武官。
又是几柄刀从侧面砍过来,恶风不善,冯宝宝剑身一翻抵住一侧的守势,一只脚踹过另一边,将砍来的刀锋全数踢歪,又是一脚踢到手上,再是一脚踢到腹上,那粽子连中三脚,连尸身带刀喷着血倒飞出去,连带着砸翻了三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