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强忍到离开世人视野,我问老夏,“你们究竟在屋里聊了甚么?”
“大姐当时也让路青做题了么?”
出去时,路青竟然也来了,正在跟许世唯谈天,起先聊甚么内容不晓得,就听到最后一句。
因而许世唯钻进房间,我只能抓心挠肺的守在内里,二姐拍着我的手安抚,“没事儿的三儿,我看他机警的很,说不定真的能做完出来。”
说完我也囧了下,不就是谈个爱情么,感受如何跟找结婚工具似的。
我差点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你到底背着我们做了甚么啊……”
人说天下上最暴虐的事莫过于祝天下有恋人终立室眷,难不成我也碰到这类狗血的事情了?的确没法设想!
眼看氛围越来越诡异了,老夏终究开口说:“那明天就这么着吧,我们都归去,有甚么事到时候直接打电话联络。”
老夏说:“老三这孩子都被我给惯坏了,除了读书,甚么家务也不会做,脾气也倔,普通人的建议奉劝她都听不出来的。”
我发笑,“不翻脸就谢天谢地了,还会有甚么功德?”
“谁不晓得路青初中没毕业?”二姐睁着水汪汪的杏眼说:“老迈体敢让路青做题,我……我就哭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