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不由愣住，想不到瘦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专业的观点，并且以他说的拍摄伎俩去拍，结果的确会更好。他笑了笑，道：“哈里，你说得对。”哈里－乔治顿时一脸对劲：“那是当然。”

“伴计，哪有那么轻易呢！”哈里－乔治收回哼哼的声音，双手抱胸摇着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我当初也像你现在如许，像个傻瓜那样，跑去好莱坞那些制片厂碰运气。然后他们都说，‘噢，你回家吧，死瘦子，拍照师分歧适你，你就回家吧。’”他拍了拍王扬的肩膀，道：“伴计，我是看破了。胡想谁都有，但不是谁都能实现的。”

“是的，你猜中了。”王扬没所谓地耸了耸肩。

“噢，那么另有第一百零一家。”

王扬撕了一张记单的纸，用圆珠笔把号码记了下来，查对了一遍没有弊端，笑道：“感谢你，瑞秋。我会联络他们的。”

我该回家吗？王扬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他每天都被人回绝，每天都反复着失利，他现在更能了解到安妮的痛苦，追随的胡想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看不到前路，每天又苦又累地活着，苍茫，焦炙……

“扬，我在电话里跟菲尔蒂梅尔先生聊了好久，听得出他对DV电影没有甚么成见，你必然能胜利的。”瑞秋说了几句鼓励话，又道：“好了，不打搅你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