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贵脱口而出:“一百五十万?”
唐豆哈哈的笑了起来,半晌以后才冲着葛长贵问道:“葛老板,凭咱两家的友情,你感觉我会不会因为一样的代价把这幅字卖给你而获咎我的客人?”
葛长贵吸了一口寒气,下认识的反复道:“两千万?”
唐豆装模做样的踌躇了半天,终究冲着葛长贵伸出了五根手指,来回翻了两番。
这一眨眼的工夫,葛长贵连唐兄弟这个称呼都叫得顺嘴了,年青人面薄,或许本身用嘴皮子就能打动他呢。
葛长贵嘿嘿一笑,直接坐到了唐豆身边打起了亲情牌:“唐兄弟,你说我们街里街坊的在一块扎堆做买卖也有十几年了,好赖大师都跟一家人似的,是不是,有啥事儿大师都相互帮衬着……”
葛长贵老脸一红,从唐豆他老爸算起,他们两家也是一毛钱的友情也没有,老唐夺目,本身算计不了,但是这小唐本身但是已经给他下了两回套了,天然谈不上甚么友情。当然,下套的事儿只要本身晓得,这小子如果晓得我给他下过两次套,恐怕这小子连门都不会让我进。
“不如何样。”唐豆直接回了葛长贵:“为了你这一百万让我获咎一个客户?值不值先放到一边,如果我那客户如果晓得的话,我想他也不会在乎多花一两百万的,毕竟苏东坡的真迹现在在市道上几近已经绝迹,我敢说这幅字的转手价只会越来越高,我要不是用钱的话,我还想着把这幅字在手里压个三五年呢。”
既然别人已经应了一千五百万,葛长贵出价天然就不能比一千五百万低,也免得他喊出一个低价来被唐豆啐一脸唾沫。
唐豆笑道:“貌似这也跟葛老板无关吧?我但是提早就跟你说了,这物件我既然应给别人了就不会忏悔,人无信而不立,你说对不对葛老板?”
葛长贵难堪笑笑:“小唐老板说得在理,不过话说返来,做买卖嘛,总要把好处最大化,如果买家出的代价相差不大,我们天然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不过如果相差差异了,那我们也得揣摩揣摩不是么,毕竟这物件只要一个,多卖点钱也没啥弊端吧。”
可惜唐豆却没有给葛长贵这个面子,他伸手止住葛长贵的滚滚不断,屁股往一旁挪了挪跟葛长贵拉开一点间隔,开口说道:“葛老板你打住,有事说事,别整那些没用的,我们两家门对门十几年,谁不体味谁,你这一套去忽悠别人成,在我这行不通。”
老东西,这但是你本身自找的。
葛长贵心中一喜,趁热打铁诘问道:“小唐老板,那位客人到底给你出价多少?实不相瞒,你这幅苏东坡的《伶人由》我确切是看中了,想要听听价,如果如果合适的话,我想接下来。”
葛长贵天然也不清楚他面前坐着的唐豆早已是今非昔比,不然的话他不但不会再给唐豆设甚么套,估计他早就想体例跟唐豆套友情拉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