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文附和的点点头,又谨慎翼翼的问:“那你现在的身份……?”
“敢子,那妞不会是想泡你吧。”杨东文眼睛半闭着说道。
赵敢还复苏的很,扶着略有醉意的杨东文,沿着来路缓缓挪去。
二人又叫了一瓶八年陈酿的二锅头,这玩意儿味道够足。喝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两瓶酒都见了底。临出门,赵敢点起一支便宜实惠的红塔山典范1956,看着内里的蒙蒙夜色,听着路上车水马龙的喧闹声,内心久久难以停歇。
或许是因为酒气上涌,赵敢的眼睛有些浑浊,说出一句令杨东文大惊失容的话来,“三年前的事情你大抵也晓得些,我从差人手里逃脱后,又莫名其妙的被一伙道上的人追踪。就是吴欣把我的行迹出售给了道上那些人,然后领了三万块钱。”
“在广西办的,‘赵敢’这小我确切存在,但早就是黑户或者说是空户头了。公安局就是想查也查不到我这里来,再说,毕竟已经三年畴昔了,他们应当不会还紧抓着我不放吧?”赵敢接着说。
“那——敢子,”杨东文边倒酒边抬高了声音问道:“你这三年到底去了那里?为甚么连长相都变了?另有,三年以后你干吗还要回到这是非之地来,莫非说——你也获得了吴欣也结婚的动静,以是——”
赵敢点点头,大声冲着饭店前台喊了句:“办事员,菜能不能快点上!”
杨东文了解的点点头,说:“沿着这巷子再往里走个二十多米就是,三十块钱一晚,就是半夜会有点吵……对了,敢子,你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