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是太后?”贺兰夜问。
“情书?”千冷静嘲笑,“颜贵妃,你的眼睛是被眼屎糊住了吗?那宣纸上明显白白写着证据两个字,你不熟谙?”
“你奉告的颜贵妃?”
“是。”颜贵妃低低轻柔的应了一声,扶着太后的手一起分开。
“过来做甚么?”贺兰夜的眸中暖色更重,“捉奸?”
“你倒是很沉着。”贺兰夜点头认同。
颜贵妃和别的两名妃子带着宫人跟在中间,颜贵妃的神情很收敛,别的两人就没那么客气了,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千冷静被消掉皇背面衔,被赐一条白绫的模样。
“还要劳烦太后再等一等!”千冷静出声,“不知是谁奉告太后我在这边与男人私会呢?”
太后皱眉,“贵妃是跟着哀家一起过来的。”
“是!”中间又冲上两个寺人。
中间的小寺人把抢来的宣纸递上前,颜贵妃代表太后接过,装似很当真的看了两眼,又很痛心的对千冷静叹口气,才道:“太后,确切是情意相通的情书。”
“说啊,我都不怕你们怕甚么?”千冷静勾起一点嘲笑,“提及这个,我倒是有点猎奇。我如何前脚刚到这边,你们后脚就到了,就跟约好了,用心在这边等着我似得。”
“皇后!”太后沉下脸呵叱一声,“皇上刚消弭你的禁足,你不但不思改过,竟然跑来这边与男人私会。若非有人奉告哀家,哀家还被你瞒在鼓里。”
“只要你情愿,随时能够找人代写,这有何难。”天后仿佛已经认定了她偷男人,底子不听她的这些辩白,“来人,将他们两个都拿下!把这个狂徒押去暴室乱棍打死,将皇后送回冷宫。哀家与皇上筹议以后,再做措置!”
“你问这个做甚么?”
“别人奉告哀家的时候,哀家还不信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皇后,你太让哀家绝望了!”太后寂静着神情,有种不怒自威的严肃。
太后扯下第一张宣纸,捏成一团砸在千冷静的脸上。
“这话也是朕想问贵妃的。”贺兰夜面无神采的看她,“贵妃如何在这里?另有太后,为甚么也在这里?”
“只是一个不懂事看错了的宫女罢了,归去以后,哀家自会奖惩。贵妃,哀家有些头疼,你扶着哀家一点。”
“活力了?”等人都走完了,千冷静笑眯眯的瞅他。
那两个宫妃带着身边服侍的宫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神采变得惨白。
千冷静看了一眼宣纸上的诗句,嘲笑昂首,“太后,说句自贬的话,您也是看着臣妾长大的人,臣妾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您想来很清楚。先不说这诗臣妾会不会,单说这一手标致的柳体,您以为臣妾写一手狗爬字的人能写的出来?”
“已经到了这类时候,皇后又何必揣着明白跟哀家装胡涂。莫非真的要哀家把你做的丑事全都说出来,你才认罪?”太后皱眉,眼里有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