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姐,我、我错了,我只是闲着无聊,以是跟蜜斯妹们开个打趣,妖姐,你绕我这一次吧。”熊大脸贴在地上,望着骚妖精的独眼中,透暴露实足的惧意。
一巴掌紧似一巴掌的拍在络腮胡子的后脑勺上,络腮胡子都要哭了,活了几十年都没这么憋屈过,可想抵挡,哪儿来的力量,稍稍一动,双腿和腰就跟被扯破了一样疼个不休。
至于,烟柳巷每天欢迎客人无数,却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肇事儿,很简朴,车站派出所就在邻近不远处,事情闹大了,蜜斯们没好果子吃,嫖客们就更加悲惨,说白了,车站派出所还希冀着烟柳巷来创收,而创收的最好工具,无疑就是嫖客了,少则五千,多则几万,不拿等着事情捅出去,蹲号子关小黑屋吧。
存在便是硬事理!
“擦,差点儿忘了,要拔掉你脸上的长毛的,喂,长毛猴,你转过脸来,让小爷舒舒畅服的给你拔毛。”
扫黄打非,标语年年喊的清脆,可烟柳巷这个闻名泾川市的烟花柳地,还不是存在至今,还不是买卖还是火爆,赡养了一大帮想吃芳华饭的蜜斯们?
柳云龙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肝火冲冲的道:“长毛猴,欺负我媳妇,小爷我打死你。”
……
“哎呀,你这长毛猴还打人。”柳云龙惊呼一声,脑袋一偏,刚好避开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紧接着,仿佛站立不稳似的,右手一把扣在络腮胡子的脚腕上,打着酒嗝,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朝林嘉欣嘿嘿笑道,“媳妇,长毛猴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一字马,脸着地的络腮胡子,一呼一吸间无数灰尘涌入口鼻中,痛不欲生。
柳云龙本来就是看看乐子,看骚妖精作为这烟柳巷的大姐大,如何来摆平这件事,可当他赶到的时候,却发明,被一脸络腮胡子、面相凶神恶煞的壮汉死死的抓着的手腕的竟是林嘉欣时,柳云龙立马不淡定了,醉醺醺的挤开人群,喝声如雷。
“哎哟,这好硬的脑袋,长毛猴,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你不疼,我手都抽麻了。”柳云龙甩动手,连连叫痛。
啊――
“嘿嘿,我是你男人,返来跟你睡觉,你撵我干吗。”柳云龙法度踉跄,语无伦次。
手臂猛地一拽,林嘉欣一声痛呼,眼瞅着娇弱火爆的身材就要扑进络腮胡子的怀中,一向醉意醺然的柳云龙,俄然脚步一踉跄,蹭蹭蹭往前跑了几步,往前一伸手,刚好抓住了林嘉欣的短裤,总算是没摔个狗啃泥。
打消了,车站派出所的喝西北风去?!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却不料只是个醉鬼,并且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罢了,络腮胡子壮汉揪着林嘉欣,猛地便朝柳云龙迎了上去,林嘉欣被带的一个踉跄,手腕上传来一阵扯破般的痛苦,却强忍着朝柳云龙喊道,“混蛋,醉鬼,真当你是豪杰了,姑奶奶不奇怪,快滚蛋,别叨扰姑奶奶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