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阳光洒在白泽的脸上,他睡意昏黄间仿佛又回到了实际天下,香车美酒,豪宅大床,枕边有饱满的美女□□。第二天早上,他霸气冲天,被子支起高高的帐篷,迫不及待的抱住中间阿谁背对着本身的女人,猖獗啃咬着对方的脖子,本能的寻觅宣泄的出口。
“不消,我本身来,你去洗吧。”
万一楚劣尘睡得太死,他刚才是不是已经捅到菊花里去了?
“那恰好尝尝我的技术,你想吃甚么?”
白泽吓了一跳,猛地展开了眼睛。一个男人的后脑勺映入视线,对方深蓝色的寝衣不知何时退到了肩胛骨以下,半裸的肩膀白净骨感,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包裹在宽广的骨架上,脖颈苗条细致,延长至颚骨,对方满满转过甚来,尖尖的下巴,锋利的鼻尖,长长的睫毛,惺忪的睡眼,本该俊美动听的脸庞却鲜明写着两个大字:懵逼。
楚劣尘一脸淡定的走进洗手间,缓缓关上了门。
“是、是吗?您没骗我?”
白泽只是笑了笑,并没回应。这类没营养的话题是女人的特长,两个男人就没需求你来我往的会商了。怪无聊的。
白泽一脸黑线的盯着楚劣尘,楚劣尘的神采也好不到哪去,两人保持着非常难堪的姿式对视很久,一个恶梦初醒,一个如在梦中。
“呃……”白泽顿时满脸通红。
楚劣尘清了清嗓子,变更起还算优良的定力,问道:“洗完了?”
楚劣尘喉结动了动,盯着白泽的小腹低声道:“你能够随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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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劣尘坐起家,清算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说:“没干系,能了解。”
楚劣尘眯了眯眼睛,以便能够更清楚的察看对方。白泽的胸肌和腹肌不算发财,但非常有型,浅浅的人鱼线下胯骨微微凸起,从骨头走向完整能推断出裤子下大腿和臀部的形状,必然非常标致。
“随便看看。”楚劣尘放下文件,起家走到白泽身边,吸了吸鼻子,公然闻到一股湿漉漉的芳香。他顺手接过毛巾帮白泽擦了擦头发,“如何不穿寝衣?别着凉。”
“嗯。”
有一顷刻,他真的很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扒开白泽的裤子,狠狠的贯穿他的身材,完完整全的占有他,不管他今后如何对待本身,先爽了再说其他。
“你在这儿洗漱吧,我去内里洗。过会出来吃早餐。”
白泽洗完澡,望着那件蓝白条纹寝衣,严峻思疑这是不是楚劣尘从病院带返来的病号服。
“需求我帮你吹干头发吗?”
跟楚劣尘天然的三言两语,白泽感受仿佛没那么难堪了。可等他回过身来,看到混乱的床单,脑中当即闪现出刚才的画面,顿觉头皮发炸,赶紧冲到了洗手间。
他的确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