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走近了一些,用胳膊肘戳了戳男人:“骖大哥,把东西交给他们得了。灵源没了今后还能再取,可此性命就只要一条。”
白凝轻吐了口气:“方才你毒性发作的时候,我用灵源与他们换了一颗解药。”
白凝见骖严醒了过来,赶紧上前,递下水:“如何样?好点了么?”
骖严服下解药,中毒的症状公然有所好转。
“咱只要俩,以一敌十还多了八个,何况我这技艺,压根不顶用。”
“我拿此物与你互换。不管最后我可否修灵,它都是你的,如许总行?”她将耳坠递到了骖严的面前,固然至今她也没搞明白这个东西到底有何感化,但无庸置疑,骖严对其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
“如何?”
“身子好点了?”
很久,白凝这才慢吞吞地从角落里站了起来,走到骖严跟前:“跟我出来一下。”
说完,白凝便回身逃也似的回到了本身的位置,蹲在角落里,自顾自地深思着,关于灵源这事儿,她该如何跟骖严交代。
白凝抬眸看了一眼洞外,雨已经停了,这申明她已然没有更多时候再迟延下去。女人伸手扶了扶额,头疼极了。
“毒解了?”
“嗯。”
“有没有那里不舒畅?”
“咱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白凝顿了顿,又转头瞧了一眼洞里的一群人,特地夸大了一句,“何况他们有二十来小我。”
白凝握拳捂嘴干咳了两声:“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能不管我。”
“解了。”
白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地回了一句:“你毒刚解,先歇着,有甚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骖严挑眉:“然后?”
稀稀少疏的雨声终究停了,洞内洞外皆透着一股清爽的草木气味。
筹议来去,说的白凝舌头都快干了,却不想骖严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最后白凝干脆一顿脚,把心一横,便从耳上取下了蓝色耳坠。
“谁是你大哥?”骖严转眸瞥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我可甚么也没答允,他们若要灵源,尽管找你,跟我有何干系?”
骖严接过水袋猛灌了几口,中毒发热的症状导致身材流了很多汗,乃至于男人这会儿嘴唇非常干裂。
“既然人没死,该是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一旁黑袍男人出声提示。
“没有。你到底想说甚么?”骖严眯了眯眼睛,总感觉这个女人怪怪的。
骖严顿了顿,定定谛视着白凝,等候着女人的下文。
骖严默了半晌,把头撇向一边,没说给,也没说不给。
“如何了?”骖严紧跟厥后,见白凝迟迟不吭声,这才主动出声扣问。
“那又如何?”
“阿谁……”白凝摸了摸鼻子,佯装淡定,“你将火天龙灵源放哪了?”
白凝瞥了一眼洞内的一群人:“有事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