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田兄,你都说他傻了,那还计算甚么?”陆安然倒是看得很开,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冯妈妈,他是谁啊?”田和看了一眼紧紧抱着只酒葫芦的老乞丐,非常猎奇地问道。
叶卿汉的本命骸骨蚓约有半根食指的长度,通体翠绿色,体表浮动着淡淡的光晕,倒是没有它的名字听起来那么可骇。
就见陆安然后背处的伤口,开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由中间向四周敏捷愈合,眨眼之间便规复如初。
一听这话,老鸨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嗤之以鼻:“呵呵,你这破葫芦顶天也就能值二钱银子,若不是老娘菩萨心肠,早就打断你两条腿了!”
倚锦楼下,那名老乞丐,身形摇摆着挤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来到一处隐蔽的胡同内。
“多谢了,叶兄。”陆安然从座椅上站起家,慎重地朝叶卿汉行了一个抱拳礼。
“禀少主,我们方才在花舞巷内,发明了一伙儿形迹可疑的人,他们现在已经分开琉璃街了。”
“燕老八,你给老娘站住!”
“当然了,如果换成陆贤弟你,就算你不提,我也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位置的。”
田和实在想不通,像这类每个夏季,都会在街角冻死十几二十个的贪酒老乞丐,到底是如何跨过保卫的禁止,跑到三楼的。
成果,他只来得及看到一缕刺眼的金光,从胡同角落处飞向夜空,下一刻,整条胡同内便空无一人。
“田兄,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银两?”这时,沉默了好久的陆安然俄然出声问道。
琉璃街职员麋集,另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外埠权贵,不好招惹。陈、陆两家奥妙调派的杀手,天然不敢在这里久留。
“田兄,我已经想出了应对之策,就不劳你操心了。”
见老乞丐没有回声,小厮极不耐烦地从马棚里快走出来。
田和固然城府深沉,但他对陆安然倒是推心置腹,毫无保存。
退一步说,就算是他父亲,宛丘城的城主田宴,也不敢跟这两大师族同时对峙。
“田兄,你放心,陆兄弟的伤口面积固然大,但都是浅层皮外伤,并且大部分已经结痂了,实在就算不医治,几天以后也会自行病愈。”
“好好好,你有本领,那就把明天和明天的酒钱结了。”老鸨懒得与其辩论,伸手指了指老乞丐怀中的酒葫芦说道。
“老姐姐,我这万象壶你可不能拿走,如果没了它,老头子我可就没得活咯……”
老鸨说前半句的时候,老乞丐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当前者说他的酒钱来路不正时,顿时就忍不住了,梗着脖子辩驳道。
这也就意味着,老乞丐的这只酒葫芦,起码是一件玄阶的法器!
“田兄,我们把叶兄晾在楼下,是不是不太好啊?”
酒桌上,陆安然颇感纠结地问道,在他看来,田和的做法实在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