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不要曲解,是至公主因为琉璃盏的事情,让我来替她向四王爷捎话儿的。”
“母后,这云寅必须撤除了!”
……
张可云又扑在云寅怀中撒娇着,佯装痛哭。
“幸亏,那徐良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中,最后关头,本宫威胁了那徐良,才让他不敢供出我们。要不然,本日咱母女俩,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柳儿善操琴,一扬手,婉转的琴声便响了起来。
“王爷说慌,明显就是不喜好妾身了。昔日,王爷明显承诺过妾身,说今后夜夜都要来妾身闺阁的,但是,但是……王爷克日却日日在姐姐内室中,底子不来看妾身……王爷,妾身是不是做错了甚么惹怒了王爷,王爷请说,妾身立即改正。”
被张可云这么一撒娇,云寅立即血脉收缩。
“好好……”
如花善跳舞,一舞袖,美好的跳舞便跳了起来。
回到王府的云寅,本想去看王妃林妙云,但在半道上,却被张可云给截胡了。
张可云为留住云寅,又佯装跌倒,扑到了云寅的怀中,双手更是紧紧地抱住了云寅的腰,
无情地推开了张可云,云寅抬脚便走,却又被张可云奇妙拦住。
“昔日他整日醉生梦死,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能多留他些光阴;可没想到这几日,云寅那厮像换了小我一样,脾气大变。不但把本宫的亲信郭同给害得告老回籍,本日,还搅合了本宫欲主理赈灾筹款一事,到处与本宫做对!”
“噗……”
娇软的身子,诱人的体香……
云寅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太子云瑞眼中爆出冰冷砭骨的杀意。
“老四,你如何到现在还胶葛晴儿,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
太子刚传闻了因琉璃盏激发的血案,眉头蹙得更深了,
“你!哼!今后走着瞧。”
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寅再讨厌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血性刚猛。
“闭嘴。都怪你本日莽撞行事。今后要找他们的茬儿,更难了。锦儿,你要记着,打蛇要打七寸,你若真想弄死云倾之和云寅,就得先学会哑忍,等候机会,然后一击必中,让她没法翻身才行!一个戋戋的琉璃盏,尚不敷以打倒他们姐弟!记着了吗?”
张可云又试图将云寅手中的酒给云寅灌下去……
“对了,云寅,你记取,晴儿现在是你的皇嫂!是本宫的太子妃,你最好别再有任何设法!”
太子抓着苏晴儿的手就筹办分开。
“王爷,今早晨留下来陪妾身可好……”
“锦儿?”
云寅高兴地端起酒杯,刚饮了一口,就发觉到了不对。
前人可真会享用,美人作伴、歌舞声乐,应有尽有,就差美酒了。
苏晴儿非常受伤。
“不不,不是不喜好,是比来公事太忙,抽不出时候了……侧妃不要多想。”
“王爷……”
云寅本能地感受,这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