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

小环应道：“传闻文臣将军是北国的驻国大将军，年纪悄悄却久经疆场，在疆场上向来没有败北过，现在功成名就，又深得北国国君正视有加，就连北国亲王都得让他三分，如此身份高的人接管了与我们大崇国的和亲，岂不是因为正视了此次和亲？如此一来，两国友爱，便是一桩大丧事了。”

长公主走了几步路便坐了下来，随即言道：“传闻这后宫里昨日来了两位大人，但是真是假？”

长公主神采有些微变，问道：“此话如何说。”

小环惊奇，问道：“长公主为何俄然要去看皇后娘娘？”

她谨慎翼翼将挂起的书画对夹，完了还昂首看了一下天。

小环上前给她添茶，说道：“传闻就是让阿谁文臣将军给打死了。那些侍妾几近都是邻国进贡给北国国君，以后北国国君转手赏赐给文臣将军的。此中一个侍妾死的最为惨烈，硬生生地便让那文臣将军将她乱棍打残，随后丢她与锁了饿狼的笼子待了半个月，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还将她放入猪笼浸水淹死了，等那侍妾死了以后，文臣将军又命人将她打捞上来，说是鞭尸三日。”

长公主不答，只是拿起茶杯入口慢饮。

长公主心蓦地跳了一些，忍不住说道：“竟然有如此残暴不堪之人。”

小环吧唧着脸，缓缓应道：“这个……奴婢也不晓得，倒是昨晚路过后花圃的时候碰上了凌王爷另有两位王妃。”

小环又答：“四皇说是陪了北国使者，并不在皇城内。”

小环蓦地抬开端，应道：“昨晚奴婢第一次见到赫王妃，远远地看，也没有看清。”

长公主脸上神采淡淡，低声自言道：“北国文臣将军。”

长公主的神采才稍稍暖和了下来，又轻声问：“本日是几时？”

长公主悄悄起家，走了几步，才说：“没甚么，这么多年未曾见到，想去看看她。”

小环随即点点头，陪了她进了里屋。

想了又问：“赫王妃在这里，赫皇兄可也在皇城内？”

“长公主，您累了便先歇会儿吧。”小环体贴道。

“我又何尝不是？”长公主感喟道，“自小到大，她便一向在内里不过量踏出半步，就连凌皇兄的婚礼，都未曾露过面。”

长公主轻声喃喃道：“赫王妃……可还好？”

而赫王妃乃四皇钦点，又是琴丞相爱女，而赫王爷对长公主向来就没有怀有男女私交，即便长公主再如何，也决然没有了机遇。

长公主甜笑不语。

屋里有人唤了她平生，她悄悄‘哎’了一声仓猝回身跑出来。

小环委曲道：“小环知错，小环必然改。”

小环晓得，长公主对赫王爷的心机一向都是……

长公主不由道：“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