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诗中所写,也并非全对。”赵云熙仿佛想到了甚么,道:“若水女人即号称小诸葛,想必占卜之术也应当不是甚么题目吧?”
“他不但没废掉你的武功,反而还传授了你一些。想必你的师父晓得真正的凶手并非你,而是另有其人!”
赵云熙见此,便解下身上打猎而来的兽皮,盖在了蓝灵的身上。那乌青的脸部这才规复了赤色。
“呵!说来话长,我与她也只是见过一次面罢了。”
那石子顿时炸裂开来,化成道道白烟,消逝于他们面前。与此同时,他的满身有一股气流缓缓地向满身各处活动。不但如此,好似还比他在玄真门时候的武功更上了一层楼。
夜,仿佛很长。蓝灵早已怠倦不堪,靠着身后的石壁,早早地睡了去。
“似有甚么难言之隐,若水女人无妨直说。”赵云熙见若水有些隐晦,向其说道。
笑容满面的她轻叹一声后,看动手中的《占星术》,道:“爹爹分开,已有些年初,为何至今都杳无音信?莫非他真遭受了甚么不测?”
“蜜斯!你不消难过,老爷他必然会安然返来的。”
“啪——”
“我想此诗并非像若水女人所说那般,能够我们都将它给曲解了!”见赵云熙一脸愁丝。又看向若水,似故意不在焉的模样,故岔开话题,向二人说道。
“一次相见便是如此熟谙,看来赵兄对她还是——”
此话一出,二人相视,便大笑起来。
不知为何,说到此处,若水似有苦衷,停了下来,她一脸担忧,有些不敢信赖。但在赵云熙二人面前却未表示出来。因为她不想让二人晓得这诗中最后一句的奥妙。
“那又是因为甚么?”
“此前半句虽有几处颇像,但并不必然讲的就是赵兄。就比如这十年修武终有望中的‘终有望’又作何解释?莫非是说这十年所修炼的武功毕竟是白搭了?”说罢,蓝灵起家看向赵云熙,道:“这玉墟乃是四大门派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当年也曾凭本身的手腕击败谭洋,使其仓促而逃。现在你身背冤案,且凶手如此较着的栽赃嫁祸,我想他不会看不出来。就更不消说辛辛苦苦培养你十年的心血全都因小人的奸计,一夕之间,而废去你满身技艺。他不成能蠢到如此境地。我想他当着众弟子的面废去你满身技艺,恐怕只是个障眼法罢了。他必定会对你留有一手,而他如此将你扫地出门,恐怕也是给暴徒做的假象罢了。”
“如何呢?”赵云熙提着提着几只山鸡,走了出去。又几乎与蓝灵撞了个面怀。蓝灵那羞红的脸颊顿时避开赵云熙的目光,说道:“没事就好!”
温暖的风吹拂着亭子周边的帘布,掀起那若水脸颊下的半截儿红色薄纱。纤纤玉手滑动在字里行间,品读着每一句诗词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