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闫思弦点头,“刑警的经历和直觉,坦白本身就够可疑的了。”
“没事,我们聊聊。”李八月率先开了口。
因为他恨我,他急于晓得我跟这件事的干系,他必然有一堆题目。
“莫非不成他能用针头扎死我?――呵呵,我能够有点自恋了,你更担忧我刺激到病号吧?
“不可!”
“那他体味到甚么程度了?
吴端捏紧了拳头,“没有证据之前,我不思疑八月,起码――针对他的统统调查,是为了证明他的明净。”
“出于……某种你还不晓得的启事,我会以为你在压服我――别问,你最好不晓得,真的,那样对你的病情更无益。”
“可我担忧……”
“李八月和张雅兰,他们俩中间,必然有一小我扯谎,既然张雅兰这儿找不到冲破口,那就从李八月这边动手,在我看来,这是捷径,也是必须的――你还没认识到吗?李八月能够是本案的第一个冲破点。
闫思弦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闫思弦在貂芳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