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催促,只等白叟本身打完了电话。
闫思弦的车在东篱巷口停了下来。
“可不是,老住户了,我在这儿租了五六年了……我跟你们讲啊,阿谁渣滓桶――就是发明尸身的渣滓桶,就在我窗户底下呢……诶?”
吴端和闫思弦对视一眼,问道:“你晓得阿谁事儿?”
“就是这儿,你们来看啊。”
屋外走廊上有一个蜂窝煤炉子,炉子里的火还没灭,看模样是在用它做饭。
这下,男人放心了很多,又很不见外埠问道:“是不是前两天死那女的啊?”
四人上到二楼,男人翻开了一间出租屋的房门。
男人喊了一声:“爸,你如何样?”
见男人脸上仍然有猜疑之色,为制止胶葛,闫思弦便亮了一下警官证。
“来来来,你们跟我来,我真没骗你们……”男人的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他带着两人进了一栋自建房。
“传开了啊,这片人都晓得。”
这一下,可让两人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自惭形秽,感觉本身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