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哼了一声:“干傻了你?你忘了和胭脂女人睡觉的是甚么人?先看着,如果醉京楼的人拦不住,小爷再脱手,打他个满脸着花。”
房中俄然传来一个慵懒声音,杜决睁眼看去,看着床上那具曼妙非常的洁白娇躯、看着那双快滴出水来的如丝媚眼、看着伸向他的芊芊玉臂……他只想大哭一场。
初时他还暗守本心,却瞥见杜决和牛三也是一人一个女人抱在怀中,那手还在女人身上肆意游走,房中便收回一阵阵女人的撩人哼哼,加上他温香满怀,心神垂垂失守,不觉间那手便滑入了胭脂女人的衣衫中,感遭到掌中传来的光滑柔嫩,闻声胭脂女人在他耳畔的喃喃轻哼,他顿时神魂倒置。
杜决眼睛一瞪:“看甚么看?如果人家瞧上了你,天然会带你走,人家没开这个口,你还是省省吧,小爷可不想丢那小我……你不是有了一颗灵药?奉告你,瘦子变这么短长,就是吃了这玩意儿,满足吧你。”
红烛摇摆,香炉生烟。
烛火下,大大的浴桶升腾着热气,杜决泡在温热的水中,双臂扶着桶沿,头今后仰,舒畅得眯上了眼睛,又悄悄对劲。
杜决却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小子,耍横呢?胭脂女人就在小爷房中,你又能如何?”
更何况杜决花重金要来了醉京楼的头牌胭脂女人?
“公子,良宵苦短,你如何还不过来?奴家等得心痒痒了……”
杜决一愣,哈哈大笑:“快滚去茅房,别拉裤子里。”
一龟奴惊道,又赶紧号召人上前去扶两人。
但杜决是甚么人?年纪不大早已是花丛熟行。并且牛三在陵县是本就是天香楼看场子的,耳濡目染之下,共同杜决挑逗个雏儿轻而易举。
薛谦一听,双眼顿时通红看了过来:“那你就去死吧!”
全部醉京楼顿时一静,又爆出声声惊呼,楼下的龟奴伴计赶紧跑上来,却只听“噗噗”声中一股恶臭弥散,人们大惊之下赶紧皱眉掩鼻。
“哼哼……山里来的土包子,跟小爷玩?此次看你不闹个灰头土脸。哈哈哈……”
看得出来,柳依白并未进过青楼,那群女人出去的时候他还表示得有些拘束。
一龟奴见杜决就在中间,焦心不已,赶紧向杜决摆手让他快走。
杜决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要谨慎的是他,你瞧好吧!”
那女人也是面有惊色:“公子,敢在醉京楼肆无顾忌的,只怕不好相与,公子千万谨慎。”
他恨恨不已,往地上啐了一口,见牛三也从一间房中批衣走了出来,他眉头一皱:“去探听一下,那小子是甚么人。”
牛三嘿嘿一笑摸下楼去,扯了个伴计一问,返来沉声道:“薛谦,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老迈,民不与官斗,你还要插手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