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李弃歌听那人声音，已知说话之人是公孙大娘，回身作了一揖，说道，“还要多谢前辈，若没有这把特别的兵刃，长辈也贯穿不出。”

“咦！？”李弃歌心中又惊又喜，便又将《侠客行》和《月下酌》两路剑招使了出来，也依着此法舞动起重剑。

李弃歌此时只感觉这把剑越使越顺手，使得鼓起，将手中重剑倒提而起，用力向空中一抛，丢弃足有7、八尺。

“不成，不成！”李弃歌仅仅试了两招，便放弃了，“这剑太鸡肋了，用它来做兵刃，我的剑法使得似是而非。”

“天然不是。”李弃歌答复。

本身的剑招本是以腕力带着剑势，以脚步的挪动动员剑锋的指向。但是如果手中换了这把剑，景象便大大分歧，本身使出三分的力，运到剑上就变成了六分，只是以剑沉重，并且难以收势，变招也很困难。

“两个月？”李弃歌又问道。

公孙大娘伸脱手掌，一旁的汀兰立即递上一把剑来，公孙大娘将那把剑递给李弃歌，说道：“先用这把剑尝尝……”

如此一来，这把剑就成了桎梏，始终限定着李弃歌的剑招，因为天下间最为灵动的剑法，恰是李白的剑法。

“这我可不管……”公孙大娘说道，随后带着汀兰朝配房走去，“今晚太阳落山前，如果你还使不出一套完整的剑法，便也不消再和我学剑了。”

最合适贯穿剑意的招式，常常是最丑恶的招式。“天荒地老”这一招就是如此，不但丑恶，并且毫无实战感化，不过，丑恶的剑招不见得简朴，若要剑飞数丈，落时入鞘，又谈何轻易？

“二十年……”公孙大娘笑着说。

李弃歌将左手的剑鞘交到右手，双目似闭未闭，直臂伸出剑鞘，使之垂直于空中，那重剑带着风声落下，他却纹丝不动，随后只听得“仓啷”一声，剑尖朝下，正落入剑鞘以内。

李弃歌抿嘴一笑，晓得本身已经初有贯穿，甩了甩右手，哈腰去捡那把剑，却听身后有人鼓掌说道：“好！好一招‘天荒地老’，进步神速啊！”

“话虽如此，但是你临敌对阵之时莫非还要用这把剑么？”公孙大娘笑着问道。

但是本技艺里的这把剑，倒是不偏不倚，正卡在重与不重之间，想要走轻巧的门路，它会限定你的招式连贯性；想要使重剑的剑招，它的能力又不敷。

公孙大娘师徒二人方一进入房中，汀兰对师父说道：“师父，他能贯穿么？”

公孙大娘笑着说：“这剑如何？”

“想做到我这个境地，天然需求两年。但如果仅仅想学会此招，那就简朴的多了。我本日只是教给你法门，今后能走多远，还是要看你的造化。”公孙大娘解释道。

但是那种重剑，比起本技艺中这把，可要重很多了。只因重剑的使法喻拙于巧，乃是一种上乘技艺，并且能将重剑用出能力的，多是达到返璞归真之境的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