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东都_第一章 拂过眼帘的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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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那么大胆?敢拿苏小娘子开打趣。将军府里五位郎君,现在个个都在虎帐里行走,如果惹毛他们真动起手来,就凭他家是皇亲国戚,官府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只听苏五郎恨恨道:

“裴刺史来了!”

“事关于我,亲身参与更好。”

记录复原不了细节,洛泱判定点头,先给本身留条后路,不管用不消得上:

太和五年,暮春。

“我把可疑之人带回衙门问话,你放心,会给你一个交代。”

难办了,现在甚么状况她还不能精确掌控,等闲说出来,不但不能当即精确指认凶手,乃至能够打草惊蛇。

这大抵就是苏四郎说的“失魂症”。裴煊有些信了。

洛泱茫然的摇点头。

这东西她认得,是她当代爷爷行针灸用的银针,特别的是,针顶一朵带花蕊的乌黑桃花,此时针绕九环,环环整齐,酷似一枚戒指,桃花温馨的盛开在她右手食指上。

单凭这点,就让陈留大长公主的宗子裴煊,这位进士科探花郎敢管洛阳不伏侍。

他们两家住隔壁,洛泱的母亲是珍王的嫡长孙女,珍王长命,现在仍住在长安十六王府,连圣上都要给这位堂高祖君三分面子,以是他们这一支底气还在。

洛泱抬眼看去,正在说话那女子满脸不悦,翻出的白眼比樟脑丸还大,仿佛本身欠她五百万过期未还一样。

据她研讨当代经济生长史,频繁查阅汗青质料的经向来看,洛阳是上州,上州刺史为从三品下,就算两京皇亲国戚、高官重吏云集,本地行政官员常常被血脉压抑,这二十来岁的年青刺史,也大大超乎她设想。

这么年青?苏洛泱有些不测。

还好她是女人,女人能用哭来粉饰本身方才穿越的茫然与慌乱:见机行事,无他。被围在人群当中,内心庞大的苏洛泱,临时想不出比这更好的体例。

就在他松开洛泱的时候,她在水中刹时没了依托,心慌意乱,手上瞎抓,这才偶然间将他身上玉珮拽下来。等她反应过来要还给他,那男人早已没了踪迹。

裴煊较着愣了一下,有些难以接管,这一声“裴刺史”让他有些恍忽,他摸索着再问:“如何落水,记得不记得?”

“别问了,我甚么都想不起来,归正就是有人把我推下河的......”

苏五郎不到十七岁,此时却握着拳头一锤打在身边的桌上,固然刚才为了给郎中腾处所,桌子上甚么也没有摆,但这“嘭”的一拳实在,让桌子颤抖着跳了跳,大师内心发毛:

“船上统统人,按苏小娘子落水时的位置归位,周参军,给他们登记姓名家宅,案发时身居那边无人证者,全都押回府衙另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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