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_第九百二十五章 谁欺负了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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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长长地吁了口气,一见老管事还站在门口,便道:“取壶烧酒送到书房。”

实在杨帆刚一出去,小蛮就已经重视到了他悲戚的神情,再看到他降落的神态、怠倦的语气,小蛮很灵巧地点点头,没有多问。等家人散去,小蛮便对杨帆柔声道:“郎君累了,早些安息吧。”

眼看杨帆哭得悲伤,便有那心软的女子眼圈儿一红,忍不住掉下泪来,心中又是恋慕。又是酸楚:“这是哪家女子,竟有这般本领,叫他用情如此之深?我若能得如此男儿这般待我,便为他死了也心甘甘心了。”

小蛮点点头,向一脸担忧的阿奴递个眼色,两人悄悄返回了内宅,她们固然担忧,却晓得男人有苦衷,偶然候甘愿让它压在心底渐渐发酵,既不肯意说与人听,也不肯意听人聒噪。

开水溅到柜台前面计帐的先生身上,老先生疼得怪叫一声。双手乱舞,打乱了悬在头顶的“花牌”。青楼里的女人每人都有一个花名儿,俱都写在牌子上,谁正有客人,牌子就会翻畴昔,这一撞可就全乱套了。

他的心压抑沉重的令他喘不上气来,可他就是哭不出来,哪怕是在宁珂的坟前。这时候,泪水却似决了堤的大水,泪水滚滚。

武懿宗逃出雅间,跟地老鼠似的一溜烟向楼下逃去,杨帆一拳打碎房门时,已然轰动了合座嫖客,接着他便破门而出,一声厉吼入耳,这大堂高低的男男女女就像中了定身法儿似的呆在那儿,一个个惊诧向杨帆看来。

目睹武懿宗乌龟普通躺在地上,手脚乱挥,不肯让他进身,杨帆的神态垂垂规复了复苏,固然肝火未消,可也不能不计结果端的打死他了。杨帆狠狠一脚踢在武懿宗的屁股上,厉声喝道:“滚出去!再敢出言不逊,我认得你,我的拳头可不认得你!”

杨帆安身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廊顶整齐地吊挂着一盏盏绯色垂穗灯笼。楼梯从摆布两侧蜿蜒向下,正火线就是一楼大厅,厅堂顶吊颈挂着几排细木为骨架外镶红色绢纱绘以各种图案的彩绘灯,把全部大堂照得敞亮非常。

杨帆一见武懿宗逃下楼去,仓猝纵身一跃,就从楼上跳了下来。半空中抓住吊挂串红灯笼的一条长索,在合座来宾的惊呼声中向前荡去。一个飞身落在大堂门口。

一个跑堂的小二,腰里扎着围裙,肩上搭着汗巾,右手前伸,由指尖到肩头一溜儿摆了五盘菜肴,一脚悬于空中,还保持着登梯而上的行动。

堂子里众嫖客妓女目睹他半晌前还威风凛冽,如同天神下凡,把阿谁服饰华贵的老男人撵兔子似的轰出去。一转眼工夫就哭成这副模样,一个个只看得目瞪口呆,

小二滚下楼梯时,手臂上的盘子翻下楼去,恰好砸中一个心对劲足地搂着美人儿从房间里钻出来的嫖客。嫖客怪叫一声,吃紧一跳,擦中了另一个伴计的胳膊,伴计手里提着的水壶一歪,滚烫的开水便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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