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献寿的青铜灯树映得满室透明，小蛮早已躺在榻上，锦衾齐胸，只暴露两痕乌黑圆润的香肩，肩头有细细的一道红绳，敢情只穿了一个肚兜。

小蛮气鼓鼓隧道：“归正……人家好没面皮！”

两个小拆台在阿奴的引诱下。很利落地让娘亲帮他们穿好了衣服，靴子还没穿好就迫不及待地跳到地上，拉着阿奴的手要去她的住处。小蛮面庞羞红，有些不甚安闲地送了阿奴分开，回转房内，便没好气地乜了杨帆一眼，娇嗔道：“还不关门？”

杨帆道：“当时你们两个还小，当然不记得了。”

念祖指着他嘎嘎大乐：“叠叠是大笨伯，屁屁本来就两瓣嘛！”

杨帆低声下气地哄道：“你们两个要乖喔，你们听话，明天爹爹就带你们去南市玩。给你们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另有好玩的。”

蓦地瞥见杨帆作贼似的闯出去，小蛮顿时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奇特地看着他。

阿奴向他眨眨眼道：“走出去的呗。”

思蓉又问：“会铁枪顶喉么？”

杨帆望着他们盘跚的背影，横剑当胸，欲哭而泪：“当老子……大不易啊……”

杨帆伸向锦衾的手蓦地滞在空中，惊诧道：“思蓉？”

思蓉可没有被老爹的“花言巧语”所蒙骗，还是很警戒地重申道：“那我们也要跟娘亲一起睡。”

杨帆从速回身掩好房门，垫步拧腰，一个箭步窜进卧房，身子刚一闪过屏风，两眼便是一向。

“去！一边儿去！”

紧接着从小蛮身子另一侧又嗖地钻出一颗小脑袋，惊奇隧道：“叠叠！”然后他就咧开嘴巴，高兴地笑起来：“叠叠也来，捉迷常！”

杨帆泄气不已，一向笑看父子斗法的小蛮忍住笑道：“好啦好啦，蓉蓉乖，小宝也乖，爹爹返来了，要跟娘亲说点悄悄话，你们两个小调皮今晚和奶娘睡，要不然的话，爹爹平活力，明天又要走了。”

凌晨，折腾了大半宿的杨帆竟然拎着那口铎鞘，精力奕奕地呈现在花树下，剑风飒飒、电光闪动地练起武来，真不晓得他的精力如何跟牲口似的这么畅旺。

杨帆道：“不会……”

杨帆吃吃隧道：“我……天气不早了，我来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