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道：“娄卿没有认错？”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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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的表示非常出乎狄仁杰的预感，狄仁杰忍不住道：“陛下……”

等狄仁杰退下以后，武则天如有所失地一笑。对婉儿道：“朕老啦，这国事没有你帮着，朕都没有精力措置！呵呵，薛怀义造《大云经疏》，说朕是佛，可朕这尊佛。没有千手千眼能够看遍天下事管遍天下人。也没有一双慧眼识尽天下民气。朕的耳目手脚就是这文武百官，文武百官跟朕却不是一条心，你说朕该如何办呢？”

这时，她的神采古迹般地又规复了那种安闲、自傲、高高在上、雍容崇高的气质。很多人职位越高，面具越多，终其平生都活在假面之下。高高在上的帝王，脸上的面具涓滴也不比他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