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子珣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中丞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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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大的工夫，小海又走出来，来俊臣从速问道：“海公公，陛下有何训示？”

来俊臣不语，缓缓走到坐位前，渐渐坐下去。对来子珣道：“你来，坐下！”

来子珣追出去，既烦恼又尴尬隧道：“中丞，这可真是奇哉怪也，承平公主如何会俄然跑来呢？这个杨帆，如何就能请得动她出面？她的胆量也大，就不怕本身招了怀疑？薛怀义出面都不管用。她觉得她是公主就了不起么！”

上官婉儿一听武则天处治来子珣，便晓得这宗案子翻过来了，不由欣喜若狂。进了推事院的门，百不存一，而这幸运活下来的百分之一，也向来是放逐发配，断没有一个安然走出来的，杨帆是推事院建立以来无罪开释的第一人！

来俊臣免冠跪地，蒲伏在武成殿石阶之下，太阳正照在他的身上，额头汗水涔涔。中间跪着来子珣，五花大绑，绳索大抵是捆的太紧了，再被太阳一晒，脸皮子红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