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柬之说到这句话时，一张充满老年斑的脸变得非常严厉，一双老眼灼灼地看着杨帆，竟亮得令人不敢逼视。杨帆一怔，看了看张柬之那张衰老而刚毅的面孔，神情也不由得随之持重起来，寂然道：“张公何故教我？”

张柬之的声音带着一些萧杀的味道：“与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如觅其本源，一了百了！”

第二，还得敏捷停歇兵变，在朝廷调派雄师围歼之前就节制住局面，等蛮族首级的请罪奏章到了朝廷，与前番官员们弹劾御史的奏章比拟对，就能坐实御史台的罪过，他们将被一举肃除，再也没法翻身。

当然，如果杨帆不肯参与，而他还要停止，那么他就是在玩火，很能够让局势生长到他本身也没法节制的境地，如果那样，他很能够会放弃本身的筹算。如果他放弃筹算，那就更不消担忧杨帆举告，无凭无据的，只要他矢口否定，就凭杨帆一面之词，何如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