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道:“天然是真的,你觉得我要你向高力士几次泄漏动静是为了甚么?”
桓彦范指着他大笑起来:“你呀,你呀,繁华本就是在险中求的!你放心吧,上一次我们造势、用势,大得胜利!这一次,我们也一样不会失利!哈哈哈……”桓彦范笑了起来,笑的像个输光了本钱的赌徒。
敬晖有力隧道:“士则,你在玩火、你在冒险……”
“是!”
天子的寝殿内里,韦后脸上泪痕未干,恨恨地坐在那儿。武三思很难堪地坐在她的下首,低头不语。李显则怒意未消,绕殿急走,口中喃喃自语:“是谁?究竟是谁?”
……
桓彦范道:“我们已经被贬官了,顿时就要分开都城,这场风雨会是我们搅起来的么?最大的怀疑人应当是相王和承平公主吧,我就是想操纵这件事,逼着他们不得反面我们站在一起!”
小时候看着那么敬爱的一个孩子,长大了如何就这么让人咬牙切齿呢?功课没见他有多少长进,却整天喜好往外疯跑。小小年纪,他就敢跟着顺字门的人乘船去漕运,说是要去历险,幸亏在三门峡前把他抓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