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提着红绸往床上一扔,“兄弟们悠着点,别玩死了,蜜斯说了,留着她一条命,渐渐折磨!”
“我是至公子派来帮手蜜斯的,蜜斯如何说,我天然如何做。”于舒阴嘲笑道,“李妈是蜜斯的人,不更应当全权服从蜜斯的叮咛,作为下人,只按着主子的叮咛办事就好,其他的不管不问,才气活的悠长。”
桃妮分开的时候,听到屋里的有气有力的惨叫,唇角缓缓勾起,对着守门的人道,“看好了,不准任何外人出去!”
此时新郎恰好出去,将红绸背在背上往外走。
红绸本身呆在房里,没有一个喜娘,她也不晓得坐了多久,只感觉天仿佛黑了。
花轿走远了,苏老他们才回医馆,红绸的家人也回村庄里去。
床上躺着一赤身的女子,头发披垂,浑身的伤,腿上血迹斑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模样,像是被人丢弃的木偶,没有一丝活的气味,躺在脏污的床上一动不动。
苏清和虎子几人晓得红绸嫁人已经是在半月后了。
男人们半醉,嘴里胡言乱语,两眼发红,不竭的撕扯这红绸的衣服。
结婚的话,男家不都是要宴请亲戚,莫非于家在都城里没有亲戚?
既然红绸找到了良配,苏清几人也没多想,毕竟红绸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模样也生的好,有人看中也是道理中的事。
苏盘点头,“晓得秘闻就好。”
那几人已经脱了衣服,色急的扑上去。
拍门出来,内里两个壮硕的男人走出来,恭敬喊道,“蜜斯!”
床上昏倒的女子听到似是桃妮的声音,微微转过甚来,却只看到桃妮的背影一闪而逝。
“在屋子里呢!”
“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直直将女子打了一个趔趄,脑筋里嗡嗡作响,而那几个男人已经扑上来。
还不待她细想,头上的盖头蓦地被撩开,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均是一脸淫色的高低打量她。
桃妮撩帘出来,中间的柳儿顿时皱眉。
很快男人们靠近,又一轮折磨开端。
家里穷没有嫁奁,苏老便让桃妮给红绸筹办了一份嫁奁,红绸和家里人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传闻是个俊妞,瞧着细皮嫩肉的,等下我来第一次,谁也别跟我抢!”
“你们、”红绸吓坏了。
于舒拿着酒壶坐在椅子上,一脸醉意,瞥眼过来,暴露痞子的笑,“我的新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进了于家院子,内里很温馨,也并没有拜堂,红绸便直接被送进了洞房。
“于公子,这是如何回事?明天、不是我们结婚吗?”
……
“快给新娘子把盖头解开,废甚么话,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别碰我,你们是谁?”红绸吓得神采惨白,冒死挣扎,“于公子呢?你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