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话要说。”
一向以来,温祁扬对她的感情是炽热的,浓烈的,狂野的。和顺的时候,她让手足无措的乱了心,乃至想要回避;而霸道的时候,又能够不计统统的卤莽的伤害着她和她身边的朋友。
他不解的看了看站在面前的曲清歌,又看看了神采严峻的温祁扬,顿时明白了。
“啊?”
曲清歌走出办公室。
“跟我出来――。”
温祁扬低眸,一把抓住的她的手腕。
曲清歌也凝睇着他,半晌,她浅笑着。
韩海波看看温祁扬,又看看曲清歌,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进退两难。
温祁扬吼怒,紧皱着眉头,眼底流窜着曲清歌熟谙的阴鸷,方才挂着的邪魅诱人的笑容在一刹时消逝殆尽,握着她手腕的手掌又用力的一分。
曲清歌惊蛰的望着他,仿佛被他果断而霸道的语气所震慑。
他低着头理了理本身的衣服,不满的嘟囔着,仿佛感到一股锋利的寒光朝他射来,他昂首,看到远处的温祁扬正眯着眼睛盯着他,那目光,让他有种被凌迟的感受。
温祁扬捏起她的下巴,冰冷的墨玄色瞳孔中透出令人颤栗的不悦。
“你自找的。”他的神采生硬,蓝色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紧绷的表面显得格外的冷峻,他凝睇着她,手掌稍稍放松了一些。
水晶烟缸不偏不倚的摔在了曲清歌的身前,她懵了一下,呆住。
办公室的门被翻开了。
该死的无所谓――
“疼――”曲清歌轻皱眉心。
“――――”
温祁扬俄然有种有力感,狂躁的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缸朝着办公室的门外丢去。
“你自找的。”她冷酷的将他的原话一字不落的偿还给他。
又是如许――
伴着灿灿的亮光。
“我有话给你说。”
门外,又响起曲清歌不耐烦的声音。
然后就闻声“哎呦――”一声。
“以是――,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我要让你晓得,在这个天下上,只要我温祁扬想要的东西,就必然会获得。”他抬起她的脸,逼迫她接受着他的霸气:“曲清歌,你听好了,不管你情愿不肯意,这辈子,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你,我要定了。”
“如何,又吵架了?你说你们吵架,干吗每次都扳连无辜。”
“那你就给我听着。”
不管他如何做,她都是如许,仿佛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电影,看过了,听过了,便不会放在心上。
说完,她甩开温祁扬的手,朝门外走去。
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曲清歌冷酷的回到:“如果不是你老是找我费事,我想我一次都不会呈现在你的面前。”
“韩海波――”曲清歌看着他。
曲清歌闭上眼睛,感觉有些累,累到不想和他回嘴甚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到:“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