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明聿如许想着,将本身的手覆盖在杜念的手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十指密切地胶葛着,这才放松下来,任由本身坠入梦境。
只见男孩儿俯下身,脸贴在他的胯部,抬着眼睛,向上望着他,眼角满是嫣红的娇媚:“聿郎,你就当疼疼我吧……”
“明聿哥……”男孩儿软着声音,伸脱手抱住他的脖子,奉上了本身的嘴唇。
看动手中的白zhuo被花洒中喷出的水流冲到地上,消逝在地漏中,欧明聿叹了口气,关上花洒,擦去身上的水,披上浴袍。手已经放在了浴室门的把手上,却又踌躇了起来。
可没想他竟然给本身盖上了被子!杜念鼓着脸,一遍一各处深呼吸,这才忍住翻身坐上去的打动。没体例,谁让聿郎就是如许一个可靠的男人呢,才不是我的魅力不敷呢!贰心中自我安抚道,用脚勾住欧明聿的腿,一点一点地挪动着本身的身材,直到本身的后背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又稍稍向下挪了挪,把本身的tun部方才好地卡在男人的胯部,这才对劲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看着杜念红色的小内内上,位于股缝间的那一片濡湿,难堪地不晓得是该起来还是持续装睡,就在这时,他看到杜念动了动,随后红着脸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怀中湿漉漉的男孩柔嫩地让他浑身发热,让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我自是疼你都来不及的,恐怕你受了委曲,如何能够嫌弃你。”他听到本身缓缓说道,“须知,聘为妻,奔为妾,无媒乃是苟合,你我虽是男人,却也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南边结契兄弟,也是要三媒六聘,拜六合高堂,禀官府告亲邻的,我们江湖中人,不睬官府,可这三书六礼,倒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绯红的落日垂垂的暗淡下来,只余下一点淡蓝的微光残留在天涯,不肯散去。杜念展开了眼睛,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垂垂安稳的呼吸,怨念地瘪了瘪嘴,最后还是偷笑了出来。他特地把本身脱光了,如果不是怕企图太较着,恨不得连小内内都不穿,他凹了一个他感觉屁股最翘、腰最细、最有引诱力,同时看起来又最无辜、最纯真外型,连红色的被子刚好压在胸口ru尖的位置,也是他特地调剂好的,要的是茫茫白雪一点红的结果,就等着欧明聿出来看到这一幕以后兽xing大发把本身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