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喜笑容开,“真的吗?”
“甚么?”温汀眼中泛着苍茫。
沈怀景伸手将她抱下来,轻声道,“有人要见你。”
沈怀景手用力把她往上托了一下,温汀晃了一下,吓了一跳,忙用力抱紧他的脖子,“你别吓我...我恐高...”
温汀为了粉饰本身的难堪,轻咳一声,摸了摸他捏过的下巴,“你的胡子太硬了,都红了。”
沈怀景将她提起来站好,双手捧着她的脸,逼迫她看着他,目光专注,“信不信我?”
这个‘信’字说出来,她就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沈怀景哼笑一声,“你说对了,就是不信你,你记着,你在我这里的信誉已经停业了。”
“甚么?”温汀不解。
温汀在路边蹲下,抱住膝盖,头埋在腿间,闷着声道,“沈怀景,你能不能让以南出国?他出了国,唐家再想找他就会难很多。”
“我今后必然以身作则,极力把沈先生带回为实现四个当代化加油添醋的精确门路上...”
“检验,甚么检验?”
......
院内坐着的人听到她的声音昂首,温汀转过影壁,与那人四目相对。
温汀气不打一处来,刚才逼着她说信他时一个模样,现在到了她这里就换了一副面孔,你丫的沈怀景家里是变脸发财的吧。
沈怀景嘲笑一声,“跟我包管你今后再也不会离家出走。”
沈怀景挑起她的脸,声音又沉了三分,带着千钧的重量,“你信不信我?”
沈怀景靠近她,在她唇上和顺的舔舐着,含混不清的开口,“说信。”
沈怀景才悠悠然停下脚步,回身将她抱起来放在路边的一个枯树桩子上,温汀居高临下的看他,撇嘴,“说到底,你就是不信赖我。”还做甚么检验,沈怀景这厮够黑的。
沈怀景看她一眼,回身就走,温汀忙追上去,不断念的扒着他的胳膊,“真要如许?”她脑补了一下每天跟小门生做检验似的模样,就头疼。
沈怀景板正她的脸,声音清楚而果断,“牢服膺住你明天说的话,任何时候,都要记得紧紧的,明白吗?”
“信不信我?”沈怀景部下微微用力,温汀有些吃疼,不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我错了,太错了,错的离谱,错的不成理喻,错的不容谅解,一百五了吧?”
温汀对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你才是二百五呢。
他的吻有些短促,带着炽热的气味,下巴上是坚固的胡茬,扎的她疼,温汀不由推他的胸膛偏头躲他的唇,沈怀景却不让她得逞,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舌撬开她的牙关钻了出来,缠着她的舌胶葛着,温汀仰着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微微张着小嘴,承接他湿热的唇舌。
沈怀景作势要把她扔出去,温汀怂了,泄了气瘫倒在他背上,绞尽脑汁,穷尽毕生所学,“我温汀,三个字,包管,五个字,这辈子,乃至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这有五十字了吧,绝对,必定,必然,不成能再离家出走了,一百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