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寝室出来,听他呼吸声绵长安稳似睡的很沉。
我看着他,有点无语,虽说他帮了我好几次,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一个我完整不知秘闻的男人睡在我的家里。
“诶,你在发热,得去病院。”我悄悄推了他一下。
看他阿谁模样仿佛也不是装的,我心想给一个病人喂食也不算甚么吧。
从床上起来,我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多。大周末的,这点会是谁来找我呢?
按着他伤口的那只手不由往下用了点力。
他嘴里嚼馄饨含混不清的回道:“我比刘德华帅多了。”
我:“……”
我:“……”
“你说甚么呢?”我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甚么?
另一只手去抽纸巾,擦伤口边上的血迹,一边问他:“你跟人打斗了?”
“切……你觉得你是刘德华呀。”我舀了一勺馄饨塞进他嘴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昨晚邵易寒睡在本身家里,我刚想跟他说没有。邵易寒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冒了出来,“你们来干吗。”
想半天无果,我回了寝室。
垂眸,我当没听道,把碗里最后一个馄饨塞进他嘴里,再朝他笑了笑,“你看起来精力好多了,如果不需求去病院的话,那你也该归去了。”
我抬起脚就想给他踹出去。
吃的时候他很温馨,只是眯着半闭不闭的眼直愣愣的看着我。
他眨着桃花眼,咬着下唇,“我竟然被一女的非礼了。”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我从速冰里拿出一包小馄饨,现在只要煮这个最快,并且他也喜好吃。把馄饨拿出来解冻,我快速洗锅,烧水。等水开的空档,我给他倒了杯水出去。
他闭上眼,非常衰弱的说道:“疼……也饿。”语气跟个小孩似的。
“嘶,你轻点。”男人立马叫喊了起来,眉梢却含着笑意。
把碗清算进厨房,我又打了个哈欠,人已经困的不可了,连洗漱我都懒的洗,可倒在床上却又莫明的睡不着,明显困的半死,可就是入不了眠。
再次醒来,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躺在床上,脑筋里想的满是跟内里阿谁男人有关的事,迷含混糊的就睡着了。
被他这么一折腾,都快三点了,我都不晓得打了多少个哈欠了。
看他那模样像是有点不复苏,我抬手就往他额上探去,不想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他抓住。
男人这会倒是听话,头靠在我臂弯上,乖乖的喝了半杯水。
等我从寝室出来,邵易寒微微展开眼,见我手里抱着一堆东西,蹙眉:“你要干吗?”
翻开门,看到一男的染了一头红毛,脸上满是青紫於血,吓我一大跳,随即从门边也蹭出来一人,还是女的,不过这女的我熟谙,恰是与邵易寒每天鬼叫的那小我(作者有话说:你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