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我就感觉你像个孤傲的神明,隐住心内的柔嫩,只以刻毒和邪魅示人。”舒笛放动手里的茶杯,专注地看着叶臻,微红的嘴唇悄悄碰撞,“我死水般古板的糊口里,只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带了些色彩。”
唐宋笑了一会儿又哭了,他感觉胸口很闷,很难过,他哭得浑身颤栗。
那把刀在他脖子上架着的时候,黑衣人缓慢地把刀捅进他的小腹的时候,他都没感觉怕,他只看到叶臻为了他跪在舒笛的面前,被舒笛扇了一个耳光。
叶臻的车开的缓慢,他不敢转头,只从后视镜里看向唐宋,声音有些颤栗:“很疼吗,再忍一忍,顿时就到了。”
另有那天在车上……
他甚么都没为他们做过,他不配获得顾猫猫的友情,另有叶臻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