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苦逼的高三学子,作为(相对)最轻松的高一门生来讲,安蓉蓉只需求考三门便能够了。
不过……这轿车为甚么会停在她家门前?
比及她终究在安家勉强安身,想要回岐水镇来看姥姥的时候,却只听到左邻右舍奉告她的姥姥已经分开这里,去远处观光不晓得甚么时候会返来的动静。
为甚么既然这么讨厌安家,上辈子却又任由她父亲把她带回了安家?
不过……
这个名字是……
为甚么一个一辈子都没有分开过岐水镇的白叟会俄然出门远游?
安蓉蓉定下了目标,花了一个中午和下午的时候翻译好一篇英文小漫笔,然后在第二天凌晨姥姥不在的时候,把它和本身的联络体例一起寄了出去。
夏季的午后热气蒸腾,但安蓉蓉却感到了无边的冷。
但固然如许说,安蓉蓉对于本身的才气还是非常有自傲的。
第一次,是高一的下半学期期中,有个跟这两其中年人差未几的人找上门来,但还没开口就被姥姥打了出去。而面对安蓉蓉的迷惑,姥姥轻描淡写地对付了畴昔。但现在想来,那或许并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前几次刚好她都不在家罢了。
而她印象中的第二次,是她的父亲,安继宗亲身来到岐水镇来接她。在关门同姥姥长谈过后,姥姥红着眼出来,问她想不想去安家。
她向来不晓得,姥姥竟然早就晓得她的生父是谁,也不晓得姥姥竟然是如许讨厌安家!
“蓉蓉?蓉蓉是你吗?!没事在外头锤啥墙呢?嫌墙塌得不敷早是吧?从速地给我出去!”
再如何目炫,也不成能呈现幻觉吧?
两其中年男人对视一眼,互换眼色,最后让步道:“好的,好的,好的白叟家你别冲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就像安蓉蓉想的那样,对于她如许的新手,就算现在急缺翻译职员,但开给安蓉蓉的代价也非常地低,是35元/千字。
――与其让姥姥发明她上课从没听过课,还不如让姥姥当她是严峻极度的偏科分子好了。
安蓉蓉右手握拳,猛地锤在墙上,收回了一声闷响。
安蓉蓉心中升起几分奇特,踌躇了一下,然后摇点头,将心中的这分奇特临时放下,开端思考要如何依托本身的这分才气来挣钱。
以她现在在校门生的身份,想要依托本身的英语才气挣钱,那么也只要一个别例――翻译兼职。
这跟普通的翻译代价差了四倍不止,用“坑人”来描述也不为过。
但是方才产生的统统,却让安蓉蓉明白上辈子的事或许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朴。
既然如许,那她的重生真的还具成心义吗?她所看到的那些“将来”所揭示的,真的是她所看到的那样吗?她所想要窜改的“将来”,又真的具有窜改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