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顺理成章跟在白无常身后做学徒,没事打打动手帮她洗衣服做饭倒洗脚水啥的,干了两年刻苦刻苦兢兢业业,两度夺得地府先进员工称呼,发下来的赏银一分不要留给白无常攒钱买新肩舆,每天连飘带走,松糕跟都磨成平底鞋了。
白无常如鲠在喉,拆开锦囊倒出一串花椒,嫩白的掌心衬得它们更加火红,她炯炯有神不明以是。
白无常话虽不说,心底是存有感激的,那些领五险一金的正式员工如果欺负皇子,她就拿小本本记上那些人名字逮机遇算账,没事儿去巡查他们事情,渐渐炼出一副班主任金睛。
parttwo地府平常
人间妖后祸乱,白无常受命缉捕,一番打斗妖后投降,老诚恳实被铁索捆成麻花。皇子趁白无常去鬼门关签到,悄悄问妖后定情信物选甚么为佳。妖后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发簪,你又不讨婆娘问这何为!”
转日油卷大师返来,瞧见屋门报废愁闷非常,罚肇事者不准用饭跪大殿检验。
小鬼卧在大殿顶上沐浴着清冷月光,看来,明天要去药铺偷点消肿药膏了啊......
转眼十年,阎王允皇子投胎,生前罪孽一笔取消转入平常人家重新做人。
仙山灵气充盈故有很多妖精修成人形,油卷大师对躲在灌木后的山鸡精视若无睹,仓促疾行。这些妖精道行甚浅,只会摹拟表面不谙行动,见过谁家大女人蹲树杈子上夹胳膊缩脖么。
皇子望着白无常的背影抿了抿嘴角,提步追上她清清嗓子:“咳咳,阿谁......”
白无常一脚把花魁踢到黑无常鞋边,阴沉沉说:“这货归你管,我另有事。”
山顶耸峙一方道观,年久失修寂然破败。
黑无常暗里和牛头马面打牌时吐槽她是奇迹型女能人,难怪连镇在忘川河底的厉鬼都怕她,名副实在恶鬼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