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的到来,对鼓励士气起了很大的感化,铁马队们热血沸腾,没想到他们的帝王竟然御驾亲征,要和大师并肩作战。
来到天子营帐前,门口的兵士出来通传,燕归站在门口,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御驾亲征。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祁煊就说话了,“燕归,朕晓得你想说甚么,不过你不消白搭唇舌了,朕情意已决,明日朕会亲身带领中军,与你在祁水河边汇合。”
就在这时候,燕归领着铁马队返来了,他们和仇敌的第一次比武,略占上风,敌军撤退以后,他们也没有追击,而是退返来疗摄生息。
“爱卿不必多礼。”祁煊挥了挥手,身后内侍立即搬来一张凳子,他坐了下来以后,才又开口问道:“爱卿的伤势可有好一些了?”
“谢陛下恩情。”燕归恭敬的说道,祁煊放开扶住他的手,回到椅子上坐下,才淡淡的说道:“燕卿辛苦了。”
皇上但是万金之躯,如果伤了、残了,他们万死都没法赔罪。
祁煊不着陈迹的皱了皱眉,燕将军躺在床上,瞥见祁煊非常惊奇,奋力的想要爬起家来跪下恭迎圣驾,何如力不从心。
祁煊一来便先去看望燕将军的伤势,他来到将虎帐帐,守在门外的兵士从速跪下存候,他目不斜视,身边内侍上前一步帮他撩开营帐,内里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没想到皇上要亲身带领中军抗敌,燕归和副将吓了一跳,立即跪下劝止,皇上已经亲至火线批示,不能再让皇上以身犯险。
“回陛下的话,微臣不敢。”燕归答道。
燕归站在原地,不敢直视龙颜,只得低垂着头,任凭帝王打量的目光在本身身上游移着。他顶着帝王的目光,感觉心跳又开端垂垂加快。
“爱卿放心养伤吧,早一日好起来,才气持续替朕分忧解劳。”祁煊和颜悦色的说道,燕将军是忠臣,是不成多得的将才,是以他不介怀以亲和的态度对待对方,更何况对方还是燕归的父亲。
两年前在酒楼只是远远见着一眼,他影象中的燕归,是十年后的模样,当时候的燕归仿佛被磨平了棱角,气势都变得内敛,就像被支出鞘的宝剑。
燕归退出营帐以后,才缓缓的吁了一大口气,他脸上带着模糊的笑意,回到本身的营帐中。一回到帐内他便把皇上的犒赏谨慎翼翼的收了起来,行动轻柔像是对待甚么希世珍宝一样。
“回陛下的话,微臣不敢。”燕归又答。
祁煊没有筹算在火线坐镇,当天早晨他调集燕归和副将以及智囊,听着他们汇报近几日的战况,然后展开羊皮舆图,和他们会商计谋。
樊仲当时在他面前说了很多燕归的不是,不就是怕本身重用对方吗,好笑本身偏听偏信,就这么错过了忠臣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