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角色,阮青青另辟门路,女扮男装仿照了典范武侠片《东方不败》中教主一角。她醉卧河上,一手执酒壶,豪放地痛饮了一口。
“那甚么体例有效?美食计?”阮青青笑道,“要不我给你背个菜谱吧。”
阮青青微微垂首,调剂了情感以后,突然昂首,清丽的五官上顿时换成了甜美花痴的神情。她侧着脑袋,像是一个不解世事的少女,沉沦又沉浸地堕入本身的回想中,语气欢畅却轻飘飘地落不到地上。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
酒液顺着咽喉流下,她毫不在乎地伸袖一擦而过,而后微微侧首,目光灼灼地直视着靳白。
“停!”靳白哑然发笑,刚感觉这女人慎重靠谱是个好苗子,如何蓦地间就画风突变了呢?不得不说,他还真得被这个美食计勾起了食欲。方才食饱了新嫩的鱼肉,恍然又感受嘴里贫乏一点甜味。
该说她莽撞,还是坦直?
说的理直气壮,可这番解释更是激起了皇阿玛的肝火,她也只好沮丧地垂下了手里的诗,“那我今后不写实就是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光阴催。皇图霸业笑谈中,不及人生一场醉。”
靳白将她送出门口,新招的助理袁朗正开车等在门外。“那我就等着了。”
哪知皇阿玛倔强命令,她只好咳了咳嗓子,装模作样地举起了手中写好的诗,大声念叨:“走进一间房,四周都是墙,昂首见老鼠,低头见甲由。”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豪杰,我晓得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谛视标环境下呈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明显现在没有开口,却让人感觉她甚么话都不消说。只是单单的站在那边,就令旁人难以移开目光。
是以,靠着宿世与媒体娱记打交道十年的经历,阮青青在靳白的强势威压下,涓滴不落下风。
但是,至此阮青青的演出并未结束,她忽而回身,重新扮演了一个截然分歧的角色。
那副精美如画的眉眼,此时倒是豪气实足,霸气凌人。
靳白蓦地发问,但阮青青还是淡然处之,连嘴角的那抹浅笑都纹丝不动。“靳先生,就凭你此时情愿和我坐在一起会商这个话题,我想我们有对话的本钱。”
欣喜之情涌上心头,阮青青哪有不该的,从速乐呵呵地对着新上任的经纪人拍马屁道:“服从!”
她解开辟绳,一头超脱的玄色长发散了开来,配着一身红裙,衬得眉眼如画、气质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