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阮爸公然拿出了看家技术,一锅香菇炖鸡香得快让人流口水了。
“砰!”那几人带着头套,五大三粗,气势汹汹地冲下车,将车门唰地一声拉开。江毅被这狠厉的气势吓得一颤抖,不自发地就双腿发软。
绾娘岿然不动,目睹马匪胸口的衣衫渐渐排泄一团殷红,女夫子狠厉地将小刀向前一伸,藐小的脖颈顿时呈现了一道血痕,小叫花子咬着牙不肯出声。
处理了冬冬的亲信大事,阮青青悄悄停歇了一下呼吸,假装天然地站起家来,同靳白打号召道:“靳哥,你如何来了?”
那些人如何会给他这个机遇?
绾娘冒死将满身力量注入指尖,将长/枪一贯到底,搅了个天翻地覆。她眼睁睁地看着马匪头子面孔惊悚、直至青灰,才缓缓张口念叨:“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杀!”
当晚,靳白没有住在阮家,让袁朗过来将他接走,直接送到了旅店。
绾娘闻言,不敢有涓滴放松,紧紧握着长/枪说道:“那他们都停手!”
不是没有人想脱手堵住他的嘴,但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得益者倒是圈内的媒体娱记,像嗅到骨头的饿狗一样,齐齐联手保住了他。只要保住了这一张“臭嘴”,今后的文娱消息不消再愁没料了,报刊杂志的销量也必将节节爬升。
女夫子用眼神打量了一下这三五步的间隔,没有辩驳,只是焦心肠望向马匪头子,不知他的伤势如何,挟着小叫花子的手不由放松了几分。
看着那根有他半张小脸大的棒棒糖,阮青青真是信了,这一口一口舔到甚么时候才气够吃完,阮哥真的是在一本端庄的奖惩他。
靳白:“……”
“大当家!”
固然江毅在文娱圈混的时候只要短短一年,但是他非常清楚有些事情碰不得。比如,饭局买卖的事,横行多年,连累甚广,他怎敢以卵击石应战这些运转多年的“潜法则”?又不是真不要命了!
现在,他的小肚子还是鼓鼓囊囊的,一看晚餐都没消化的了,就想再吃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