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济不置可否,拿起筷子夹了片素烤鹿肉,放在口中渐渐咀嚼。朱时泱兀自阴沉了神采。
朱时济摇手道:“臣弟可没这么说,只是瞎猜罢了。不过朝中一向有传闻说,陆大人住在傅大人府上。”
朱时泱有些不测,定睛一看,此人站于百官之首,却不是陆文远是谁,只好叫他速速奏来。
朱时济看了看他,又道:“皇兄何必担忧过年没人陪,现在的朝廷已经不是当年那样老臣当道了,现在年青的官员,像陆文远、傅潜、赵咏宁,不都跟皇上年纪差未几,必定能与皇上玩到一起去的,臣弟看那三四品的官员中也有很多出类拔萃的,皇兄无妨将他们都请了来,一同热烈热烈。”
谁知他眼色还没使出去,便听堂下一人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朱时泱恍然大悟之余微微点头,但旋即又摇开端来,闷闷道:“陆文远确切不错,但可惜脾气太呆板了些,见到朕不是数落朕的不是就是开口就谈国度大事,无趣得很,无趣得很。”说着,却又笑了起来,道:“提及陆文远,朕与他了解竟是因为他上疏劝朕立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朕打了他五十廷杖,现在想想,嘿,也真是风趣。”
朱时济苦笑着摇了点头,轻声道:“如何会,皇兄不必挂怀,那都是畴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