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犯困了,”顾宁远对着他笑,“到时候别真的守不到十二点。”
沈约被它一闹,眉眼总算稍稍伸展,“你要它做甚么,又不成能有喜好的小母猫,能够拿来写情书。”
还记得顾宁远曾对沈约说过,要他把这一只瓶子送给本身,沈约还慎重地承诺了。
岁岁有目前。”
除夕的夜晚是敞亮的,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那上面还沾着冰冷的汁液,沈约下认识向后躲了躲,反而靠到了背后顾宁远的胳膊。
沈约开了一盏台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来。这个瓶子就是一个普浅显通的细口长颈瓶,透明的,没甚么花梢的外型。
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四周一片暗中,沈约摸索着发来书桌里一个埋没的小抽屉,从内里拿出一样薄薄的东西,捏在手指上还会收回细碎的响动。
沈约一怔,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