痱子粉清冷又止痒,肖越越满足的叹了口气,腰肢完整放松下来,轻柔嫩软的贴在床单上。姜梵盖了薄薄的一层,鼻端都是那特有的香气。
而房间里的两人毫无所觉,并不晓得本身被偶然间听了壁脚。
高凌看着两人的互动,手悄悄伸到桌下掐了本身一把――为甚么她感觉这里只要本身一个正凡人呢?莫非真的是在做梦?
肖越越被姜梵说话呼出的气流刺激的后背发麻,尽力的转头看他,遁藏那比横冲直撞更加残暴的酷刑。
姜梵伸出舌尖舔了舔阿谁新奇的陈迹,缓缓问,“家里有没有药?”
肖越越狠恶的抖了一下,倒吸一口寒气,狠恶的麻痒顺着皮肤钻进血液里,让她几近难以忍耐。
亲吻顺着她耳垂一起而下,悄悄浅浅的触碰,一向到肩膀才停下,触感细致又柔嫩,姜梵忍不住扬起嘴角,还真的像婴儿的皮肤,那么嫩滑,又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悄悄用力就会戳破,流出甜美的汁液。
身下的床单皱乱成一团,长发也狼藉在枕头上,姜梵终究拿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缓缓向上,扒开她脸边的碎发,俯身吻上她潮湿的眼角。
一个身面庞冷峻的男人穿戴并不很合体的浴衣,端着两杯杯牛奶放到餐桌上,而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烤面包和煎蛋,小碟子里也盛好了黄油和番茄酱。
肖越越半眯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紧,仿佛在强忍着甚么,她感受本身像是流落在大海上的一片叶子,被暴风雨打翻又被巨浪托高,沉沉浮浮毫无下落。
她揉揉眼睛,有些不能信赖本身看到的。
姜梵扫了一眼,收回目光,将盒子里的粉扑拿起来,粘上细白的粉末,悄悄扑在她后背上那片红色的小疙瘩上。
但这可不是纯真的在欢迎他,姜梵看的清楚,把她的手从身下抽出来,按在头边,停下了行动,“如何了?”他问。
肖越越低低的”嗯”一声,转头看他,却被吻住唇角,她发明仿佛从前次见面起,姜梵就很喜好亲她,而此前却向来没有过。
“唉。”肖越越探口气,捏起一片面包,咬下一个脆脆的角,“你如何还没走?”她扭头问,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语气毫不客气。
家里有男士来访,客堂里又没有人,她心下了然,也猜到了是谁,便行动谨慎的换了鞋,走到厨房接水喝。
姜梵放下杯子,昂首瞥见她,非常天然地问道:“你喝甚么,果汁还是牛奶?”
姜梵瞥了她一眼,也没活力,在溏心煎蛋上抹了番茄酱推到她面前,说:“不焦急。”
灯光下,肖越越的身材像是披发着白莹莹的光,线条流利美好。姜梵的手从她的胡蝶骨上流连半晌后垂垂下滑,指尖触碰到一片发红粗糙的处所。
厨房的门恰好开在靠近肖越越房间的那一侧,高凌一向念叨着非礼勿听,可还是不成制止的听到了些不调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