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粹懊丧地抹了抹脸,“颜夫人,你也是为人父母的,如何就不能了解我的苦心呢。”
陆国粹见她态度好转,当即换了战略,不再一味地和颜妈妈辩论,而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就和他妈妈说的一样,天底下的父母都算不清后代的债,除了让步,别无他法。陆国粹是个聪明人,既然成果都一样,他晓得该如何做的。
可现在,甚么都乱了!
他还不能肯定儿子在这件事上是甚么态度,可他底子不敢冒然打去电话责问俊祎。在这段父子干系上他本就处于弱势,不想因为任何事情毁了辛苦获得的亲情。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父子俩闲谈了一阵,陆国粹本来想侧面说到儿子交女朋友的事情,但是听着俊祎的声音,这些话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颜妈妈在中间无法隧道:“你要打要骂都随你,非要撕破脸,让小俊难堪你甘心吗?”
俊祎,就是陆国粹的软肋,一样的,也是他的逆鳞。听颜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俊祎,陆国粹内心是又苦又恨。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