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抿唇,没有说话。
女子横眉一竖,中指与食指并拢,对着那屏风方向一划,语气森然道:“看,它已经坏了,你们还要誓死庇护它?”
“万年雷霆木!”饶是一贯平静的雷秀也被这一截木头惊地从椅子上站起家来。
雷唤见状更加对劲,故作漫不经心的将手上的木头投掷给雷秀,将头昂的高高的,“喏,送你了。”
“你们在说甚么?”站在一旁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雷唤终究找到机遇插话了,方才的氛围有些呆滞,害他都不敢说话,“我如何听不懂呢?表弟你想想要甚么,表哥我给你找来,表哥我有灵石。”
“雷秀!你这么卤莽广寒晓得吗?”
雷秀眉头一竖,“这些年为何不来找我们?”
只见门口走出去两名男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名丰神俊朗的黑衣男人,前面的则是一名漂亮纨绔的锦衣男人,说迟迟当时快,走在前头的黑衣男人敏捷一个闪身避开那直直朝着门面而来的茶杯,而在背面的那名锦衣男人就没有那么荣幸了,因闪躲不及,被那茶杯在额头上生生地砸出了一抹红印。
“把那纱幔换了,黑沉沉的丢脸死了,换成粉,不红色的。”
一众侍女闻言不由浑身一抖:“奴,奴婢这就将这扔出去。”
众侍女刹时浑身一僵不敢,停动手中的行动,不敢行动。
众侍女闻言,皆是浑身一颤,后背升起一阵凉意,颤声道:“是,少夫人。”
“总之是给表姐添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