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别曲顾,转道向西,超出葭禄山,进入千山坞境。温孤烨留了个心机,在千山坞境内停下,前去拜访坞主。
更别说头发上滑落的水珠将红色中衣打湿,轻而薄的布料黏在身上上,透出一抹皮肤的光彩。他能模糊约约看到温孤烨的腰,腰上线条紧实流利,不难设想此中包含的力量。其他部分倒是被衣料袒护的很好,不过季连洲还记得,本身初度见到对方的那天早晨,温孤烨坐在混堂中,胸口处那两点……
到这一步,季连洲没来由不承诺。前次他如许当真的看温孤烨使剑还是三百年前,在那秘境中时,观温孤烨与金蟒缠斗。三百年畴昔,对方剑法愈精,铺天盖地而来,从中找不到一丝疏漏。
隔着一池溪水,季连洲在心底问出一句,再以心法传给温孤烨:“你说季渊当初享尽齐人之福,大把美人相伴。可我必定走不了那条路,为何师兄不切身上阵?”不管如何说,熟知将来的温孤烨做这些总比身为断袖的他靠谱。
温孤烨顿了顿,没有答他这句,而是反问:“中间三百年前又为甚么要做出如许的挑选?”
季连洲举着那只小雀,恨不得将其捏碎。可不管心下转动着如何的设法,他都只得做出一副笑容,像很欢畅,依着温孤烨的话去寻他。
浔阳宫之于清闲宗比北辰宫之于清闲宗略近。赶路一个月后,两人总算达到目标地。
季连洲不感不测,毫不泄气地持续道:“……不过师兄又如何晓得这事?莫非是本身试过?”
不消半晌,季连洲的护体灵气就没了十之二三。如许下去受伤是迟早的事,温孤烨乃至没有效到元婴修士该有的统统上风,光凭剑法就将他压抑至此。
两人的身影在山涧中奔腾而过,剑锋所指,树林大片倒下,妖兽嘶鸣,飞鸟振翅飞上天空。季连洲的衣服不知何时变得破褴褛烂,而温孤烨还是白衣飘飘,典则俊雅。
季连洲:……仿佛的确是这个事理。
温孤烨说:“你当真不知?”
五日天然不算多,但温孤烨竟然主动加了时候……季连洲愈发必定本身的设法。今后几日,温孤烨挑选的体例也很简朴卤莽,两人不运转灵气直接过招。
季连洲悄悄心惊,随即想到本身又不是只要使剑这一门工夫,向对方请教不过是为了充沛本身,何必自暴自弃?
温孤烨有了点反应,瞥他一眼。
温孤烨所修剑法明显不止清闲宗内传剑术一部,此中很多季连洲底子叫不着名头。一部被季连洲看破招式就开端下一部,切换极快,常常令季连洲猝不及防。剑招仿若无穷无尽,朝他身上袭去。
季连洲微微一笑,看温孤烨捏起御风诀,本身也跟着一起。他立在温孤烨身侧,与对方一起看面前破开的云雾,道:“师兄,你说很多事只要季渊才气做到,可你不也是天纵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