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请陛下收回兵符,准臣归乡。”安骆城态度非常果断。
有那么两三小我跟着点头了。
噗嗤……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二十出头就年纪大了,那国主是不是已经半截入土了!!
现在这大巫脚踩着安玦,手里拿着桃枝在她身上抽打着。
“大元帅何必问我?你看了还不明白吗?”大巫走到安玦面前,一手翻开她的刘海,卤莽的掰着她的脑袋给统统人看。
“好!”我啪叽啪叽的直鼓掌,安骆城转头看看我,估计觉得我疯了。
“那请神明来奉告我,她那里不祥?”
“你猖獗!”
“站住!”
“若照大巫所言,以小玦的血肉祭拜神明,能保佑翌国长盛不衰,那我且问你,你敢不敢包管,小玦身后,翌国不会再有天灾*,不会再有烽火连连,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国度能够长治久安,我大翌能够横扫各国,一统天下!”
“她眉间不祥的印记并非是我信口开河。”
“停止!”我凉凉一声高呼,飞扑到安玦身边,抱着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哼,生而不祥者,当以其血肉祭拜神明,以求神明保佑我大翌长盛不衰!”
小安玦哭的俏脸通红,不住的呼喊着安骆城。
踩她之人穿戴甚是古怪,玄色的大袍子上用红线绣着一些看不懂的字符,披垂着头发,脸上还抹了些油彩,不过如许倒是一目了然了,这货绝对就是阿谁甚么大巫没跑了。
“嘶……”满朝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她……”
“哈哈哈哈哈哈——”我尼玛,捂着肚子狂笑!!
有错愕惊奇的,有事不关己的,另有的竟然是一副幸灾乐祸坐等看戏的神采,他妈,我要不要给你搬个小板凳抢个前排啊!?
“近两年来,却感觉有些乏力了,年纪大了,战不动了。”
我摊动手,看着世人的神采,各个一脸懵比,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啧,这尼玛如何说呢……
“爱卿不必如此,是这些侍卫太小题大做了,爱卿快起来吧。”
“大元帅府中窝藏着这么一个灾星,却还在问我做甚么?”
“大巫啊,你这口口声声说甚么面庞出缺是为不祥之人,可现在看来,你给大师的来由也只限于前朝的事,你说你,在本朝的朝堂之上,却大谈前朝之事,啧,你这内心是不是另有甚么别的设法啊?”
“杀了她我们就都轻松了,将士们无需为了一寸地盘的归属而浴血奋战,大臣们也不必再为了一条谏言而想破脑袋,陛下更不消兢兢业业勤勤奋恳,每日不得余暇。”
朝堂上一阵沉默,那国主半天没有行动,安骆城直接把兵符往地上一放,本身起来,回身往外走。
“大巫是在做甚么?”
“只是因为她眉间的印记吗?”天真,我才不会给你说话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