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先前平平的反应固然令他恼火，但细细想来，历朝历代如许恶心人的事又何曾少过？斑斓国土下有多少沉冤枯骨，只怕统治者穷尽平生亦没法筹清……

萧炎看着慌镇静张端住药碗的孙青，有些不悦道：“出去怎不说一声？”

“你的玉佩……”刘慕辰看着萧炎的眼睛，有些心虚道：“被我弄碎了。”

刘慕辰身材一颤，整张脸刹时冷了下来，他渐渐放下放在萧炎头上的手，那夜魏孝和亲身将供状塞进他手里的画面犹在面前……

他看着刘慕辰，不等后者答话，又兀自道：“该出的肝火早就出了，你可知你晕的这些日子，本王是如何过的？”

萧炎任由他摸着，脸上的神情还是极其当真：“你好好躺着。”

萧炎凝睇着刘慕辰，仿佛要将本身的灵魂刻入他的眼中，他的声音很轻，却含着惊人的固执：“有我无他，非胜即亡。”

“我想晓得产生了甚么。”刘慕辰看着萧炎的眼睛，他的行动没有先前那般狠恶，然就是这般安静的模样，却让萧炎心头一颤。

“别动！”萧炎用力摁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