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是我是我是我啊!”
或许是方才将他挪上床的时候那小我过分和顺,让秋言若一时失了防备,没想太多就伸手去扯他的腰带,却不料手指刚扯住腰带扣子还没来得及往两边解,却感那人俄然一颤,而后一只带血的大手便狠狠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二话不说往外狠狠一扭,只听咔嚓一声,秋言若神采刷的白了。
秋言若黑着脸瞪着岁饮,后者却毫不知觉,反而感觉好笑的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冲着它笑道:“我如果也睡个一天一夜,你们该如何办呢?”
秋言若忍不住腹诽,此人醒过来今后有多可爱他但是切身实地的体味到了的。
实在,从刚才开端,他就一向很想问,伤得这么重真的不需求把这身被血染脏了的衣服换下,在被窝里好好躺一会儿吗?
“你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