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围上去的几人,被拓跋茗这一声吼给震得摸不着脑筋,全数垂下弯刀,看向拓跋茗。
“除了让你叫我,将军其他没说甚么?”
本来就表情不佳的于白,在酒精感化下脑筋炸得短长,真当我是软脚虾啊,老子的好脾气只对云司简!
“咳咳……”方宇清了清嗓子,学起云司简的腔调,“都这个点了,再不去营地要晚了,去把于白给我叫起来。”
因而,本来只想着喝两杯的于白,不知不觉喝到了入夜,常治早喝趴下了,于白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叨着花生米,就是不肯归去。
一个说,“中原的男人公然是软弱可欺。”
云司简连礼品的“承让”二字都没说,淡然地看了拓跋茗一眼,瞥都没瞥她身后的那些人,好似完整把拓跋茗的应战当作了耳边风。那倨傲的姿势,比之拓跋茗不遑多让。
祁宜修待得几人说完才一副和事老的模样道,“勿黎使臣一起辛苦,还是先行前去驿馆歇歇吧,明日正式宴请使团世人。”
皇上不发话,天然也没人敢出来指出云司简,只是大师下认识地将目光往云司简那边飘去,拓跋茗天然晓得了,自顾自指着身后一群人高马大看着就不好惹的勿黎懦夫道,“不知传闻是否可托,不过此次前来,定要让我们的勿黎懦夫向你请教一二。”
于白被酒泡了的脑筋还在反应掌柜的话,一道清澈的女声先行传来,“大祁的人真是奇特,你们包下了酒楼不过就是两小我占了楼上的包房,何故连楼下都不准人家做买卖,我们听闻这是京中最大的酒楼想要尝个鲜又碍着谁了?”
拓跋茗行礼,却还是再次开口道,“大祁圣上说错了,勿黎当然派使团前来,却并非是臣,而是来宾。”说完一甩大氅,大步分开。
随后便是一群男人鄙陋的笑声。
“没了?”
邵时眼神闪躲了下,“替将军办事去了,那甚么你持续蹲着,我出来找将军说事。”
于白翻着眼睛想了半天,感觉人家说得也是有理,一些密斯优先的宿世风俗也冒了出来,便远远地冲着掌柜招了招手,“既然是蜜斯,就给人家行个便利吧。”
镇静了一夜未睡,又操心瞅了大半天,于白心累身也累地承认了一个究竟,人家压根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