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满懒得揣摩了,道是:“这鸟儿能找来天然能飞归去,绑张纸条问问便是!”
这可就得好好衡量衡量了,不晓得书夏的奴籍能不能去啊?
岳满忧愁了一早晨,他想跟易可筹议来着,但自家小可似笑非笑,就是不肯给个大口语。忧愁的岳满失眠了,夏夜一旦没了风便格外闷热,他又不舍得松畅怀里的易可,平白多出了很多汗。岳满睡不着,想不出体例,干脆就着月光,看易可的模样发楞,越看越对劲,就在他脸上清脆地啾了一口。
“啊?”岳满茫茫然地眨眨眼,并不明白书夏是自家打工的下人这件事跟灵儿有甚么干系。
“……”岳满目瞪口呆,本来嫁了书夏还要入奴籍吗?
眉娘忍不住道:“没准人家就是想来报个安然呢……”
幸亏在岳满的一再催促下,差点卷起袖子本身脱手,还是有手脚敏捷的下人清算出了房间出来,让书夏终究有了个能够好好歇息的处所。受了恩德的家伙却眯着眼睛,并没有半点戴德的模样,那神采还是不带任何该属于“下人”这身份的卑躬屈膝,看得岳满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缩了一下。